“臥槽,玩得这么大吗?”
坐在龙椅上的楚皇下意识的身子前倾,他虽然知道那两个兔崽子会搞事儿,但却没想到会將事情搞到这种程度。
说卢綰残害上百无辜少女,若是罪名坐实,那楚皇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干掉卢綰了。
卢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袖子里的手却已经攥成了拳头,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很清楚自己做过些什么,可他搞不懂京兆府尹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还敢当眾弹劾他?
虽然心里慌得一比,但卢綰作为叱吒官场的老狐狸表面却没有任何异常反应。
他认定没有留下过活口,那只要打死不认,就算云中鹤当面指控,他依旧能全身而退。
魏德第一时间上前接过朱贤的奏摺,送到楚皇手中。
楚皇打开奏摺越看越心惊,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猛地將奏摺砸在卢綰的脸上:“卢綰,你有何话可说?”
“臣冤枉,臣也不知道朱大人为何如此诬陷臣?”
卢綰一边大声喊冤,一边捡起奏摺快速阅读,看到最后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气愤道:“朱大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指控臣与奏摺中的案件有关,他这就是故意诬陷臣,还请陛下为臣做主,还臣清白。”
朱贤將云中鹤落网招供和从府邸中搜出尸体以及找到连通卢氏商行密道等事情全部写在了奏摺中。
可这里面却没有讲述汪怡还活著的事情,也就是没有直接证据能够指控鲁卢綰。
按照朱贤的意思就应该將所有罪证全部写入奏摺,可王寧坚持隱瞒汪怡的事情。
虽然朱贤搞不懂王寧这样做的目的,但太子对王寧言听计从,他也只能乖乖照做了。
看完奏摺的卢綰髮现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能指证他的罪行,顿时安心了不少。
“朱贤,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些事情与卢爱卿有关?”
楚皇也意识到朱贤奏摺中说了一堆却没有任何直接证据,眉头紧锁地问向朱贤。
“臣有人证”
朱贤深吸口气,补充道:“这些人证是太子亲自带人抓拿归案的,请陛下准许传召人证。”
“准奏!”
楚皇点点头,眼中精光闪烁。
以楚皇的定力此时都忍不住有些紧张,如果今天真能扳倒卢綰,那他就能將卢家在朝中最关键的棋子除掉,彻底收回户部的大权。
“儿臣参见父皇!”
很快,项驍就带人押著云中鹤和卢道峰进入大殿,行礼后,指著跪在地上的云中鹤介绍道:“此人名为云中鹤,乃是多年前为祸各国,残害过无数良家女子的採大盗,也是帮卢綰掳掠女子玩乐的帮凶。”
“云中鹤,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大家,若有遗漏,本宫决不轻饶。”
“我叫云中鹤,我是……”
云中鹤战战兢兢地將自己的身份来歷和与卢家父子勾结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著云中鹤的供述,战场的文武百官和楚皇都气愤不已,实在是这样的罪行太过令人髮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