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出自教坊司,出身不好,可在场无数人也都希望能將这么一个人间绝色据为己有。
哪怕是卢正天几人和项英也都跃跃欲试,虽然他们不可能明媒正娶,但將霓裳这么一个尤物纳为妾室,不管是带在身边还是用来招待客人都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霓裳拋出求诗意愿后就不再开口,优雅安静地轻抚古琴,等待有人作诗。
隨即,大厅中不断有人起身將或是临场发挥,或是提前准备的诗词当眾朗诵,结果……
这些人的诗別说是打动霓裳,就连王寧都能听出全都是无病呻吟,諂媚夸讚的烂诗甚至还有一首十分露骨,描述男女之事的淫诗。
“看样子霓裳姑娘对文采的要求极高,一般人的诗根本达不到霓裳姑娘的標准。”
就在大厅中无人再出头时,卢正天整理好衣服,站在二楼窗口,傲然道:“既然如此,那本少就作诗一首,以此表达对霓裳姑娘的心意。”
“王寧,你给本少听好了,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才学。”
说到这里,卢正天狠狠地瞪了王寧一眼。
“你作诗就作诗,挑衅我干毛线,有病啊!”王寧不客气地懟了一句。
“自逢霓裳兮,见之不忘。
三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九天兮,八方求凰。
盼望佳人兮,携手共窗。”
没有理会王寧的反驳,卢正天情深意切地望著霓裳,悠悠朗诵。
“好诗!”
卢正天话音一落,崔星河几人就疯狂鼓掌,大厅中的宾客反应过来也跟著附和夸讚。
“这也叫诗?”
王寧不解地看向身旁几人,暗暗嘀咕:“我听这诗怎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我大概能明白意思,只是我也不知道这首诗好不好?”
项驍耸耸肩,如果是让他品鑑武功,那他能说得头头是道,可诗词方面就却是太为难了。
“卢少爷好文采,这首诗的確不错,只是……还有哪位贵宾愿意作诗吗?”
就在眾人议论纷纷时,霓裳悠悠开口说了一句,然后就没下文了。
“霓裳姑娘的要求果然高,本少的诗竟然也只得了个不错的评价。”
卢正天有些沮丧的撇撇嘴,霓裳既然说不错,那就说明没有达到能打动她的地步。
“哎呦喂,我还以为你的诗有多牛叉,搞了半天也没达到能让霓裳姑娘满意的程度。”
其他人对此不敢说什么,王寧却是不客气的嘲讽:“卢少爷,你也不行啊!”
“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
卢正天最受不了被王寧嘲讽,咬牙道:“你有本事就做出一首诗,没本事就把嘴闭上。”
“作诗而已,小菜一碟。”
王寧冷冷一笑,伸手抓向面前的酒壶:“既然你们都不行,那就该轮到我教教你们什么是作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