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早就想撤了,是陆时宴不同意,所以就这么一直留著。
徐安晚没说话,安静的看著南笙离开,低敛下的眸光藏起深意。
“时宴,你是不是对南笙太严格了?”徐安晚好似为南笙说话。
但確確实实,徐安晚是有私心。
南笙和宋驍在一起,对自己没任何坏处。
只是现在陆时宴的反应,让徐安晚不確定了。
好似南笙和宋驍在一起,却能更加激怒陆时宴,和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
“她还是一个孩子。”徐安晚嘆口气。
陆时宴冷笑一声:“18岁的孩子吗?一点规矩都没有。她是陆家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难道不知道吗?”
徐安晚点点头,很是顺从。
而后徐安晚就这么靠近陆时宴,伸手自然的圈住这人精瘦的腰身的。
“时宴,你也別担心了。南笙起码回来了。18岁的小姑娘能有多少心思,回头找点事情让她忙碌起来就会忘记了。”徐安晚安抚陆时宴的情绪,“再说,你不也给她申请了国外的大学吗?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陆时宴嗯了声。
但面对徐安晚的温柔,陆时宴没多大的兴趣。
甚至说不上来为什么,还有点厌烦。
所以陆时宴很快推开了徐安晚:“抱歉,我还有事。”
话音落下,陆时宴转身就朝著二楼走去。
徐安晚微微拧眉,但是也不敢真的拦著陆时宴,她就这么看著陆时宴上了楼。
甚至陆时宴都没避讳,是直接朝著南笙的房间走去。
徐安晚站在原地,越发显得不是滋味。
她觉得,陆时宴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南笙的身份,在这里难道不应该避讳吗?最起码在自己面前不能这么明目张胆。
想著,徐安晚的手心渐渐攥成拳头。
徐姨走到徐安晚的边上:“大小姐,您別担心,这个贱蹄子不会再囂张多久了。您也別忘了,您背后还有陆老太爷,姑爷肯定要在意的。再说,姑爷也不至於为了一个外来人,和您真的过不去的。”
毕竟南笙虽然说是陆家人,但是和陆家並没真正的血缘关係。
真的出事了,陆家也不会管。
所以听著徐姨的话,徐安晚这才安静下来。
“您在姑爷面前还是要顺著姑爷点。姑爷不在了,这外滩不就是您的吗?那小贱蹄子还能逃到哪里去。”徐姨压著声音,“我现在觉得,把这小贱蹄子送出国都不保稳,就应该让她无声无息的死了。”
徐安晚好似来了兴趣。
徐姨贴著徐安晚的耳边,细细的说著。
“这样,姑爷討厌她后,她要出事了,不就是顺理成章了?”徐姨笑的阴险。
徐安晚点点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但在表面,徐安晚还是提醒徐姨:“这件事,我还是要斟酌一下。”
徐姨倒是没说什么。
很快,徐安晚的眼神重新落在二楼的位置。
隱约,她可以听见南笙和陆时宴爭执的声音。
好似这么多年,她从来不曾见过陆时宴这样的动怒。
任何事情在陆时宴的眼底都波澜不惊。
这个南笙,確实厉害。
但徐安晚並没上前。
她想,陆时宴和南笙撕得越厉害越好。
別墅內的气氛越发显得阴沉,这样的阴鷙根本浓烈的化不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