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確实是,这个簪子挺有来头的,真的非常好看!”
“江晚词这是有备而来啊,知道许红烟有这个簪子!”
“不过江晚词怕是贏不了,许红烟很喜欢搓麻將的,她每次跟人赌,都没有对手!”
“对,京圈这些人里,许红烟玩儿麻將最厉害,她唯一的对手就是墨时驍!”
“可不是,除了墨时驍,据说没有人可以贏了许红烟!”
“有意思,那就是江晚词要输了?”
“我倒是觉得话不能说的太死,江晚词未必会输,刚才她不都惊艷了我们吗?”
“快点开始吧,我都有点期待了!”
“就是就是,倒是想看看,谁贏了!”
许红烟听到了周围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江晚词,淡淡的笑了笑,“开始吧。可別说我欺负你,我玩儿麻將很厉害的。你要是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我可以换一个东西。”
“没必要。”江晚词抬头,“你厉害,我也没说我不厉害呀。”
许红烟:“……”
“嘖,囂张了啊!”
“江晚词这么说,是篤定自己会贏吗?”
“有意思了起来!”
“我倒是不觉得江晚词能贏,贏许红烟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谢渊觉得江晚词跟墨时驍一样有点变態,所以他退出不玩了,换了一个人。
唐少倒是没有走,一脸对江晚词很感兴趣的模样。
四个人很快就开始了。
江晚词其实不常玩麻將,不过坐下来玩儿起来,也是非常嫻熟的。
四个人背后都站满了人。
谢渊站在江晚词的身后侧,他看了一眼江晚词的牌,捏著下巴看著江晚词打。
他一脸浓厚的兴趣模样。
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忍不住给墨时驍发了信息。
【老墨,你媳妇的打法是你教的?】
【墨时驍:没有,我从来没有教过她。】
【谢渊:……不可能,她的打法跟你一模一样的恶劣!】
【墨时驍:那叫聪明,厉害,不叫恶劣。】
【谢渊:……看出来了,你们两个都是变態,难怪能凑一对!】
……
谢渊聊天的几分钟,桌上几人已经走了几圈了。
周围的人看的嘖嘖称奇。
慢慢的,大家也看出来了,江晚词马上要胡了。
当然,大家都没有出声。
毕竟都是看客。
几分钟之后,江晚词勾唇:“不好意思了,看来,我又有收穫了。”
许红烟一脸的匪夷所思,她不敢置信的看了江晚词好几眼。
“墨时驍教你的?”
她跟墨时驍玩儿了那么久,都没有学会墨时驍的方法,但是江晚词居然跟墨时驍的玩法一模一样。
“嗯?”江晚词摇摇头,“我没跟他玩过。”
许红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