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安置四镇和西京建设
孙传庭思虑许久,也是和监军算是站到了一起,一人写了一篇报告,递呈回京,並且他在报告之中陈述了自己的失责,並且上疏请罪。
事后他也是立刻拆掉了聚在咸海一处,警惕沙俄的四个镇,將二曹中的曹文詔调派去了哈萨克南部,先在南部对哈萨克的残余势力进行震忆,並参与到保护军中工匠,去构筑哈萨克荒漠地区的南方驛堡。
至於说曹变蛟,他的损失较大,孙传庭也是考虑了一番,决定先將其调回叶尔羌地区,先补充兵员和休养生息。
这一方面也是討好兵部和户部,减少曹变蛟一部官兵的吃粮消耗,可以少点军粮费,给两部官员一点表示。
只留下自己魔下的关寧铁骑和祖家辽骑,大量的西域战兵来警惕沙俄。
隨著大明铁骑的铁蹄踏足近乎四分之三的哈萨克汗国土地,以及沙俄突然的出兵中亚,摧毁了哈萨克汗国的有生力量,將其二三十万人口尽数掠走,哈萨克人算是彻底消亡了。
哈萨克人还有大概二三十万人,但他们是一个流亡者状態,他们很多人都不会决定在布哈拉汗国生存,毕竟现在的布哈拉汗国,看著也是副半死不活的状態,四面楚歌,已经不是一个整体了。
其中许多势力控制的军队虽然整体是在对抗希瓦汗国的背叛者,但因为没有一个强大的统治者制衡其中,汗国的实力衰落的非常快。
不仅仅是大明的孙传庭对布哈拉汗国是蠢蠢欲动,其南方的波斯萨法维也是一样,在其边境上的朱兹詹,安置了几万能打的骑兵军队。
这种情况下,哈萨克人只能继续流亡,要么逃跑到波斯,要么就是穿越波斯,前往更西方的土地。
沙俄、明朝、波斯三个地区內,实力最强的帝国其实都算是把目光看向了中亚。
“西京的铁路看著还算不错,这样的运力,也算是能够依靠这种运输方式,满足西京三成还多些的需求。”
皇帝看著桌子上的地方报告,与侯恂交谈著,侯恂算是呈上自己忙碌了那么多年,一份成绩。
看得出来,这份成绩皇帝还算是很满意的,令他暗暗鬆了口气,可想而知,侯恂这些年忙著西京建设,是付出了许多辛劳的。
西安的建设速度非常快,比歷史上的朱元璋恢復西安人口,还要快很多。
西安的人口本来是迁出的,短短十几年时间,西安的户籍大概是有一万七千户,人口大约是有十万左右,到了崇禎早年调出的人口总数详实,则是十六万人,而经过了朝廷取消掉路引制度,並加快流民產生,和山西鼠疫的横行,西安人口是迅速降低至崇禎十五年时的六万余口。
六万多人怎么能做成一个天朝行政中心呢?那是绝对不够的,也是在朝廷开始设立西京的假定,以及开始为此商议与否的时间,当地许多人口就开始回流了不少,加上朝廷的时政迁民,西京的人口迅速恢復到了十四万人。
十四万人依旧是不够,侯恂这一次前来,就是商议,接下来朝廷该从何处挪移人丁,使西安的人口提升到朝廷所预期的,大概三四十万人西安府的人口实在太少,就十几万人的首府一京,实在是太过磕了。
现在的北京哪怕人口流失严重,但也有七十多万人口,苏州府地处西南,商业发达,厂坊数量非常之多,並且还有大量的良田,土地肥沃,人口达到九十多万。
寧波、杭州也都是极其发达的东南商业州府,借著与倭国近乎於独揽的寧波海港,都是有著八九十万的人口。
浙江地区耕地稀缺,全靠港口商业和渔业,以及丝绸输出的利益,就也能达到苏州府相当的人口。
而哪怕是云南的成都府,並不是华夏的核心地区,此时也比西安要多出二十几万人。
可想而知,户部对於西京建设,最担忧的就是人丁户口,实在是太少了。
这些人口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產生出来,要么从汉地官府政策加以疏导,將一些人口迁徙过去,
要么就是靠抢。
“眼下南洋人口繁育兴盛,如果要是迁出人丁,学南洋给西安搞个减负政策,应该也有不少人家会选择前往西安居住吧?”
朱由检琢磨著,看向了侯恂。
侯恂对此倒没有说有什么异议,只不过他很明確的说道:“稟陛下,若按往昔的时政例子,哪怕朝廷给了西安减损税科,老臣以为,恐怕事情不会如陛下所想,丁口增长並不会太快。”
“哦?这是为何?”
皇帝很少见的提出了疑问,他一面整理书案,一面示意边上的小太监,给自己脚下的铜壶添些炭火。
南方的冬天多冷啊,皇帝也是想了法子来暖脚,处理朝政时也不会哆嗦。
小太监立即从自己备好的火堆中,夹了一块,给皇帝脚下的铜壶中添加了一块,皇帝在他忙活完后,立刻把脚踩上去,感觉得到一会儿功夫,渐渐冷下去的铜壶再次温暖了起来,看向了侯恂。
“启稟陛下,这毕竞是朝廷的时政而已,百姓这些年也算是学聪明了,知道朝廷的时政都是有时效的,也许今天是减税,没准没过几年朝廷就要从西安增加赋税,这样的时政,老臣以为,效果不大。”
“並且,陛下,眼下西北地区我大明依旧有著些许战事,这些战事也叫许多百姓並不愿意把家族都前往西安,都怕西安隨时可能乱起来。”
“其三还有所谓的瘟疫天灾,百姓们近来因为一本书的原因,民间都有传闻,说是华夏之地,
离西越近,离西天往生路上就越近,这一来二往,许多地方都有所上呈书文报告此事,西方州府都说,自己的治下治民多有逃离家园,前往山东乃至福建、两广。”
皇帝面色古怪,有些好奇:“这种说法什么时候有的?怎么朕还从未有过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