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霖，”纪凛凛看著他深邃如海的眼睛，改了口，“我想跟你做。”

霍九霖闻言，瞳孔一震，眼尾越来越红，“你说什么？”

纪凛凛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我说，霍九霖，我想跟你做。”

说得真诚，又娇媚。

她当然不知道，一句“霍九霖，我想跟你做”，直接让霍九霖的肾上腺素瞬间飆至峰顶。

他掐著她的腰，將她摁住，那双眼睛越来越红。

那一刻。

霍九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被需要的感觉。

那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要爽。

“好，”喉咙越来越干，他看著她说，“那给你。”

他大掌轻鬆一扯，她领口处的纽扣全部崩飞。

然后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吻到情到浓时，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紧紧捉住了。

他停下亲吻的动作，看向纪凛凛，“怎么，后悔了？”

纪凛凛的眼睛水雾蒙蒙的，她摇了摇头，又从他的身下翻了上来，坐了起来。

“你的腿有伤，我来。”

她体贴入微地说了这么一句。

霍九霖笑，眉间染著浓重的情慾。

语气带著几分宠，又开始逗她，

“好，那等会儿別喊累。”

纪凛凛的脸红成了烂番茄，却回得认真，

“好，你不喊停，我不停。”

……

这才不到三十秒。

纪凛凛就顶不住了。

“纪凛凛，这才多久？”

他还是喜欢喊她这个名字，调笑道，“菜就多练。”

然后，他继续。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看到了纪凛凛滑出眼角的泪。

他用手背替她把泪抹掉，“怎么了？很疼？”

纪凛凛摇头，“不是。”

她不疼。

她只是，好心疼。

好心疼，这两年的他。

好心疼，这么喜欢她的他。

霍九霖声线很沉，“那为什么哭？”

“因为爽。”

她告诉他。

霍九霖听到她这话，更上头了。

“那就別忍著，叫给我听。”

……

最后，纪凛凛的呻嚀声，持续到了后半夜。

人也从沙发上，转移到了浴缸里。

纪凛凛已经累趴了，但她更关心的是——

“霍九霖，你现在还生气吗？”

霍九霖把她搂在怀里，“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办？”

纪凛凛看过去，毫不犹豫地回，“再跟你做一次。”

霍九霖笑，“纪凛凛，你是在哄我吗？”

“如果我说是，”纪凛凛点头，“那你被我哄好了吗？”

霍九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纪凛凛，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纪凛凛的眼睛红红的。

也不知道是难过哭的，还是爽哭的。

“什么事？”

霍九霖看著她发红的眼睛，他自己的眼睛也微微红了。

他说：

“霍九霖是世界上脾气最差的人，但也是世界上最好哄的人。”

“想哄好霍九霖，只需一个纪凛凛。”

“自始至终，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