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只剩下閆阜贵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皱起了一张老脸,
过了一会儿,閆阜贵的呼吸逐渐变粗,让他吃下这亏比杀了他都难受,可他又没有什么好办法,
只能自个越想越气,
气著气著,就要拿起手边的茶缸砸下去,可手刚抬起来,又不舍的放了回去,
眼见时间越发晚了,也没想出啥好办法,閆阜贵连忙心疼的把灯闭了,
摸著黑,由於月亮被遮蔽,屋里一片黑暗,差点没摔了几跤,
好不容易回了房间里,钻上被窝里,打算躺著再仔细想想,
可闭上眼睛没多大会儿就睡著了,连梦话都在说著还他的轮子,
一家子睡得也十分死 ,连车轮子被扔在门口都没人听见。
第二天早上,
早起的三大妈看著门外的车轮子,失而復得的喜悦下,使得她都没仔细多想,便抱著车轮子,
一溜烟跑进了屋,连忙喊起了閆阜贵,
“老閆老閆,快醒醒,你快看这是啥,哈哈,”
“啥呀?”閆阜贵迷瞪著眼镜,摸到眼镜戴起来往三大妈手上一看,
待看见自行车轮子之后,立马激动的从三大妈手里拿了过去,
“誒呦,我的轮子啊,你总算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
抱著轮子嚎了起来,大早上的三大妈也不嫌晦气,脸上比閆阜贵笑得还灿烂,
待嚎了一阵,閆阜贵才看向三大妈问道:“媳妇,你这是从哪里拿过来的?”
“搁门口拿的,我一起来就看见了,”三大妈回答道,
閆阜贵抱著轮子坐了起来,皱著眉头在床上想了起来,
三大妈也猜测道:“老閆,你说会不会是傻柱?”
“傻柱?”
閆阜贵脸上更愁了,是傻柱才难办呢,东西他都已经咪了,让他吐出来,还不如杀了他,
可傻柱也不是好惹的,他可不想天天提心弔胆提防著傻柱的报復,
虽然不知道傻柱为什么又把自行车軲轆还了回来,可他也清楚,以傻柱的心眼来说,这事可不算完呢,
但要让他把东西还回去,他又捨不得,唉,难搞,
“老閆,老閆,想啥呢,”
看閆阜贵愁眉苦脸不说话,三大妈又喊了几声,
閆阜贵丧著脸说道:“我在想是不是该把傻柱的东西给他送回去,不然这事可不算完,”
三大妈诧异的看向閆阜贵,问道:“你捨得吗?傻柱的东西可不少,”
閆阜贵又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牙道:“还吧还吧,不还这事完不了,
傻柱没拿回东西,这事可了不了,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除非彻底撕破脸皮,”
“你做决定就好,”三大妈也懂得轻重,知道这事的便宜不好占,
“就这样吧,我寻个机会把傻柱的东西还回去,”
说归说,閆阜贵的心里还是捨不得,只不过,这份不舍被理智压了下去罢了。
事情说完,三大妈也退出了房间,留下閆阜贵一人抱著轮子,时不时嘆息一声,
一直到閆阜贵从房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