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两人身上的酒气,蓉婶还有什么不懂,忙点头:“是。”
进了別墅。
韩璽踢掉鞋,直接抱著方梨上楼。
二楼主臥,他单手抱著方梨,打开房门,然后进去。
走到床边,扯开平整的被子,俯身將怀中的女人轻轻地搁在上面。
刚准备起身,衣领便被一只小手揪住,“別走。”
淡淡的酒香裹著女人身上独有的香气钻入鼻息,韩璽眸子忍不住暗了暗,垂眸扫了眼那只手,又看向眼前的小脸。
他胳膊曲著撑在身侧,任由衣领被拉著,嗓音低沉暗哑:“为什么?”
“......”
“知道让我留下会有什么后果吗?”
方梨皱了皱眉,困意加上醉意,她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能听到耳畔磁性的声音嗡嗡在响,却分辨不出对方说的究竟是什么。
感觉到似乎是在询问,便迷迷糊糊地应声:“嗯......”
水润的红唇隨著呼吸轻轻张合,捲曲的髮丝调皮的贴在瓷白的天鹅颈上,墨蓝色的衣料沿著锁骨堪堪包裹著胸前浑圆的起伏,两边肩头光裸著暴露在空气里。
韩璽的一只手还被方梨压在身下,手心就是柔嫩的肌肤,空无一物与他的掌心零距离接触,温软的触感像某种药物,一点一点挑逗著他本就压抑咆哮的欲望。
支在身侧的胳膊越来越无力,隨著身体一点点下沉,韩璽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彻底分崩离析。
他深深地看了眼方梨,眉目一沉低头覆了上去。
一开始两片唇瓣只是轻轻贴著,后来他浅浅启唇含住了她软嫩的唇珠,隨著香腻的气息钻入口腔,最后一点隱忍再难支撑。
“阿梨......阿梨......”
韩璽真的只打算浅尝輒止的,若是清醒还另当別论,醉酒的时候趁人之危,总归不是君子所为。
但他显然低估了身下这个女人对他的诱惑力,也高估了自己的自控能力。
当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相互交融,酥麻感顺著唇瓣直达脑后传遍全身,他已然被欲望掌控,再无法停下来。
吻,像一场积蓄已久的春雨,从滴滴答答变成淅淅沥沥,到最后卷著狂风,热烈疯狂起来。
唇也不再满足那两片嫣红,一点点偏离,向左,向下,沿著那抹优美的弧线,紧贴啃吸。
痒意渐渐传进方梨脑中,终於她皱著眉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紧闭著的,沉溺的眉眼。
情慾外泄,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伏在她身上。
她顿了顿,有些难捱的侧过脸,缩著肩膀,抬手抵著他胸口。
“你......干什么......”
韩璽合著的双眸瞬间睁开,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对上方梨迷濛的视线,他呼吸微促气息灼烫,潭黑的眸子紧紧望著她,声音也像是醉了酒般低醇沙哑:“可以吗?”
方梨傻傻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动了动唇,看著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然后,狠狠皱眉......
“咚咚咚!”
房门被敲响。
蓉婶的声音传来:“先生,醒酒汤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