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了就记住我接下来要说的这番话。”
“王秋奇,你给我听好了,你是世子没错,但在我面前你狗屁都不是,你的身份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摆设,我要是想打你,隨时都可以,只不过我不想,我嫌麻烦,嫌你噁心,但是王秋奇,你真的不要得寸进尺,之前的时候我只是打你一顿,那是对你造我谣的一个小小的警告,但是这次,你做得过分了,你伤害了我二哥,我不管你是喝多了酒耍酒疯,还是故意要这么做的,这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我就只知道一点,你伤了我哥,我就换回来,当然,现在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但这笔帐我记下了。”
“若还有下次让我知道你伤害我的家人,王秋奇,我让你深深记住我说的话,如果你敢伤害他们,下一次,我就绝对不是踹你一脚,扇你几个巴掌这么简单,你不是喜欢到处玩儿吗?那我就掰断你的双腿,你不是喜欢吃吃喝喝吗?那我就掰断你的手指,再撕烂你的嘴巴,我叫你一辈子都苟延残喘地活著!”
“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话,是不是觉得我在嚇唬你?可以,你完全可以把我今天对你说的话当成一个玩笑,甚至是一个笑话,所以你也大可以继续挑战我的底线,但你也要同样做好承担相应的后果。”
王雪声音很小,周围嘈杂的声音让即便站在身旁的王昊宇都没有听清王雪对王秋奇的警告。
但是王秋奇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的表情从开始的恐慌到后来的惶恐,再到现在的嚇傻。
突然,一股尿骚味传入王雪的鼻子里。
不禁皱眉往下看,这一看不要紧,险些把王雪给噁心到了。
原来这个傢伙被嚇尿了。
站起身后退两步,王雪对那几名看傻的士兵摆摆手,道:“还愣著做什么?把他抬走,別在这里丟人现眼了。”
几名士兵这才反应了过来,隨即纷纷上前,忍著不適,將已经好像被嚇傻的王秋奇给抬走了。
“雪儿,你刚刚都和他说什么?他怎么还.怎么还嚇得失禁了呢?”王昊宇来到王雪身前,担忧地问道。
王雪笑了笑,道:“没说什么大哥,我就是嚇唬嚇唬他而已,我就说要是他再敢隨便对人动手,我就打断他的腿,然后他就嚇尿了,你说他是不是胆子太小了。”
王昊宇看著王雪,將信將疑地点点头,也没再问下去。
而是与王雪让开了路,这才让士兵们继续他们的工作。
来到一旁,此时太医还没到,大夫人和二夫人都是焦急的满脸泪痕。
好在王浩明还算淡定,只是一手捂著脸,一手紧紧抓著二夫人的手,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出声安慰著自己的娘亲,道:“娘,儿子.儿子没什么事,就就是被.被刀划破划破了脸而已。”
二夫人却是紧握著自己儿子的手,一边哭,一边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什么叫就只是划破了脸,你这脸要是被划破了,那得多难看呀,以后可怎么找媳妇呀!”越说二夫人越是难过,又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大哥和王雪看得心里难受。
好在太医这个时候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在给王浩明检查了一遍后,便喘著粗气说道:“王妃您放心,世子.世子殿下只是划破了皮,並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什么!你快说啊!”二夫人急切地问道。
太医嘆了口气,“这一刀划得太深,所以即便日后好了,也可能会留下疤痕的。”
“什么?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好啊!”二夫人一听这话,又哭了起来。
再简单的处理包扎过后,王浩明本想笑著安慰自己娘亲,可无奈他这一笑,便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痛得他额头都伸出汗水了。
但他还是虚弱地安慰著自己娘亲,道:“娘!您这是干嘛呀,没事不就好了,而且您儿子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脸上区区一道疤算得了什么?所以娘,您就別放在心上了,没事的,哦,真的,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