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苏妤邇眼神淡漠,“不用,还是给这些百姓,我身体无碍。”
“姐姐,你这还是在怪我吗?”
见柳如月想演戏,苏妤邇不想配合,直接一把將药碗夺了过来,“多谢,药太烫了,凉了之后我自会喝,走吧。”
不给对面说话的机会,她直接放下帘子开口。
结果,等了一会儿,马车纹丝不动。
惊蛰看著苏妤邇脸色难看,直接冷声呵斥,“干嘛呢?大人的命令你敢不听。”
“大人,不是小的不听,只是……”
外面的马夫欲言又止。
苏妤邇掀开帘子,看到柳如月,正泪眼汪汪的站在那。
好烦。
这么喜欢去演戏,为什么不去当戏子?
她烦躁的按了按眉心,“又怎么了?”
“我知道你我之间有一些误会,所以你看不起我……”
话说一半留一半。
柳如月拿著手帕,擦拭不存在的泪水,低著头肩膀耸动,十分伤心的模样。
眾人看到这一幕,犹如,一滴水落入油锅,一片譁然。
“这位大人怎么回事?只是个八品小官而已,凭什么这样对侯夫人。”
“对对对,这可是我们的神女,这人仗著自己是朝廷官员,无视我们百姓的性命,也没有研究出药方,现在还敢欺负,给我们神女道歉。”
“道歉道歉……”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开了头,竟然齐声声的喊著道歉。
苏妤邇差点被气笑了。
她直接走出站在马车上,“你確定要在这儿与我论长短?”
清冷的眸子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人所有的黑暗。
柳如月自知,有些事情不能深究,目光躲闪,求助的看向另一边。
萧婉儿和萧临川两个人匆匆而来。
苏妤邇撇了一眼,瞳孔猛然一缩。
萧临川是走过来,虽然拄著拐杖,但步履轻快,他的腿……
察觉到苏妤邇的目光,萧临川眼中闪过烦躁,走过来时,眼神温柔,轻轻的將柳如月拥在怀里,“无需难过,我们此次来江南是为了百姓,其他事情暂且放放。”
“是呀,嫂子,你两天两夜彻夜未眠,才研究出的药方,咱们要先治疗百姓。”
萧婉儿说著,看向了苏妤邇,“这位大人昨夜一夜未归,听说是去山上的温泉,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就好。”
人嘴两张皮。
好一张嘴。
苏妤邇笑著看过去,嘴角弯弯,勾起冷意。
萧婉儿三言两语,將柳如月捧得高高的,相比之下,將她踩在脚下。
想让她给柳如月当踏脚石。
要问她干不干。
苏妤邇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柳如月先声夺人,“好了,百姓最重要,我们还是赶快熬药。”
说著,她牵著萧临川和萧婉儿的手转身离开。
苏妤邇眼神淡漠,“回去吧。”
马车摇摇晃晃,气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