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止她,还有她的祖母。
侯府她可以不管,但是祖母不行,她不能眼睁睁地看著祖母被秦燁的事情牵连。
她要做些什么!
“殿下!”秦婉突然出声,打断了萧璟琰的话。
“你可愿帮我?”
萧璟琰不加犹豫,点头应答。
......
两日后。
大军远赴云州的路上。
“殿下有令,原地扎营,今日不再行路,明日一早出发!”
“是!”
大军停下,开始驻扎之事。
秦淮看著还未完全暗下的天,上前劝阻道:“殿下,这天少说还要半个时辰才能黑,咱们就此扎营,岂不是浪费时间,云州还等咱们前去......”
“侯爷,此番行程,本殿下是主帅,你只为辅佐,莫不是侯爷离开军营久了,连这军规都忘记了?”
秦淮一时语塞,看著萧璟瑜已经离开的背影,心里有气,却不能发泄。
他的儿子还等他去找寻找,三千大军,若是彻夜不眠的出发,怕是后日就能抵达云州。
可这一路上,每过两个时辰,就要停下来休息半个时辰。
如今天不黑就已经扎营了,两日下来,还没有行走一半。
按照这个速度,怕是十日过去了还不能达到云州。
秦淮心里鬱闷,若不是他手下已经没有可用之人了,他能委身与他的淫威之下?
帐篷搭好,元颂跟隨萧璟瑜一起进来。
“殿下,属下也很不解,这脚程实在是慢了一些!”
萧璟瑜坐在矮桌前面,將地图展开,指著地图上面的一处道:“云州在此,我们脚程之所以这么慢,是在给他人製造机会!”
云州的探子来报,秦燁率领的將士遭遇埋伏全军覆没,可那些將士的尸首,却与报备上去的不符合。
虽然数目上对了,可年龄不对,死尸虽然被焚烧可依旧能查出都是老者。
秦燁率领的將士可没有一人年过四十的。
这足矣看出,那场埋伏有问题。
他也不是傻子,他早已派出了探子前往,故意拖延脚程,就是再给云州真正的幕后者製造机会。
元颂不解,但並未继续追问。
“殿下,侯爷那边可要解释?”
“不用管他,传令下去,谁要敢脱离队伍,跟著平定侯率先出发,直接杀了!”
“是!”
果不其然,此时的秦淮正在策反一些將士,企图让他们跟著他一起率先去往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