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將冷玉修往怀里收了收,让她的脸藏进他的脖颈间,大步朝內室去。
冷玉修整个身子都紧绷著,不敢出声,也不敢闹出动静,身体却颤抖得厉害。
她只听见一声踢门声,紧接著自己就被扔到床榻上。
冷玉修惊恐地从床榻上撑起身子,却见魏拂尘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將她整个覆盖在身上,一句话不说便开始吻她。
冷玉修察觉到有一只炙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嚇得她脸色苍白,浑身僵硬。
再看魏拂尘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用力朝探进来的舌尖咬去。
魏拂尘没想到温顺的她敢忤逆自己,皱眉嘶了一声,气得他紧紧捏住冷玉修纤细的脖颈,一脸冷硬,“你怕什么?我能不对你负责?”
“皇上已经將你赐婚给了我,迟早你都是爷的人,我想要就要!”
“谁敢多说什么?”
冷玉修被魏拂尘捏著脖颈,害怕地呜咽著摇头,不愿意答应。
成婚前一夜,国公府的人会派人来验身,若是发现她不是完璧之身。
那是要被婆家詬病的。
魏拂尘不在心软,低头將自己腰间额束腰解下,缠在她的细腕上。
额头上忍的都冒出了汗,他觉得自己要是在忍下去,都要忍出毛病了。
绑好后,他俯下身,语气带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对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会亏待,你顺从些,我好好疼你。”
“你若不识趣,个非要跟我对著干,弄疼了你,爷可不会哄你。”
他听说过,女子第一次会非常痛,还会挠人。
他倒不是怕冷玉修挠她,是怕她掐伤自己。
冷玉修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她呜咽道:“我们虽有婚约,但大婚前嬤嬤会来验身,你现在这样,又將我的脸面放在哪里?”
魏拂尘倒是真没想过这个,是否完壁又如何,总之是给了他。
又听见冷玉修带著可怜的语气祈求,“我不想背负恶名,求大司空放过我。”
魏拂尘一怔,看著身下哭红了眼的娇人,著实楚楚可怜,不由道:“有我给你证明,你怕什么!”
冷玉修无辜眼里闪动著泪,白瓷的脸颊上都是泪痕,身子也隱隱抽动著,看著实我见犹怜。
连魏拂尘这种从来不懂怜香惜玉的人,手上的力道也不禁鬆懈了下来。
冷玉修一眨眼,便是一串剔透的眼泪落入两颊,“我本就身份卑微,又破了身子,国公府的人会怎么看我?”
魏拂尘见冷玉修这个模样,又是一顿。
她说得也有道理。
国公府的內宅庞大,光是閒言碎语都会让她不好过。
他今晚本来打定了主要要人,可他又不能不顾她以后的脸面。
魏拂尘强忍著火气,低头黑眸看著她,“那你是以后不要同別的男子出门。”
“不然到了这步了,爷可不委屈忍著。”
冷玉修连忙见好就说,点点头。
魏拂尘见她应下了,又才低头恶狠狠地亲了上去,將束在她手腕上的腰带松下。
魏拂尘虽然放过了冷玉修,但身上的难受却依旧没有消减下去。
她將了玉修紧紧抱在怀里,“这次我就先放过你。”
“往后见著我,可不许再躲著我。”
冷玉修只能点点头,先哄著他。
等魏拂尘起身后,她才起来,整理自己被拨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