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修还是第一次骑马,虽然被魏拂尘圈在怀里,但还是害怕的白了脸,手指紧紧的捏住前面的马鞍不敢动弹。
魏拂尘的马又比寻常的马要高大一些,生怕自己拉不稳掉下去了。
魏府尘察觉到怀里的娇人瑟瑟发抖,单手拉绳,另一只手紧紧环在她柔软的小腹前,嘴角噙著笑,却骑得慢了一些。
到了最热闹的正阳大街,魏拂尘將冷玉修抱著下了马,冷玉修却双腿酸软得厉害,几乎站不住。
魏拂尘只是冷著脸道,“没见过比你娇气的人!”
说罢將马鞭挎在腰上,横抱著冷玉修上了酒楼,去了屋子里才將她放在椅子上,弯腰给她按了按腿。
魏拂尘的大手一只就能捏住冷玉修的大腿,不轻不重的按著,闹得冷玉修有些不自在,推开他的手想自己来。
魏拂尘扬眉,“爷伺候你个小女子,你还不满意了?”
“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要柔到什么时候。”
冷玉修一愣,才慢悠悠的收回手。
魏拂尘一句话不说,垂著头给她按腿,突然蹦出一句话,“我送去厨房的那些补品你都吃去哪里了,怎么一点肉都没见涨?”
冷玉修被他按舒服了,声音软绵绵的,“吃到肚子里了。”
魏拂尘:“......”
又按了不会,见人都快睡著了,魏拂尘才牵著她出去。
魏拂尘一身华贵金线锦缎圆领长衫,身型高大,两人一黑一白格外醒目。
手里还牵著一个男子,著实惹眼。
冷玉修看著纷纷投来的目光,想挣脱开他的大手,魏拂尘却扬起她的下巴,“就是给他们瞧,爷都不怕,你怕什么?”
说著便拉著人下楼。
冷玉修还未到他的肩膀,自然步伐也追不上他的大长腿,两条腿跑的飞快。
京中內男子养男宠的还是头一次见。
还这般毫不避讳的带出来。
看清魏拂尘的脸后,惊愕的下巴都快要掉在桌上,想喊又不敢。
魏拂尘淡淡的瞥了一眼人群,又见手环在冷玉修的肩膀上,走了出去。
冷玉修自然人感受到眾人的眼光,偏偏又抗爭无效,只能將头埋进他的腋下。
早知道就不该跟他出来。
出到外面街上,铺子外面到处亮著灯,热闹非凡。
竟然比迎春那日还热闹。
只听见过路的人小声討论著,说今晚有神秘人了大价钱要办一场烟宴。
魏拂尘拉著冷玉修走在大街上,看著她眼神落在路边的枣泥糕上,便买了塞在她手里,“想要什么,爷都给你买。”
午膳没吃,当下確实有点饿了,又闻著枣泥糕的香甜,咬了一口,十分绵密香软。
魏拂尘牵著冷玉修继续往前走,“前头还有很多,你想吃什么,瞧上什么,都给你买来。”
冷玉修哪吃得下这么多,只跟在魏拂尘身后,他给什么,她便吃什么。
直到魏拂尘发现冷玉修其实吃不了多少,她只是闷著不说,慢吞吞地,吃不下就一直攥在手里。
他拿了她吃剩下的几口,丝毫不嫌弃地餵进嘴里,他也是头一遭这么悠閒地逛街。
他拉著人想去船楼上。
却看著冷玉修驻足在拨浪鼓前头愣愣地看著。
魏拂尘没想到冷玉修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这种小孩的玩意,扔了银子便给她买。
上了船楼的最顶层,魏拂尘才鬆开她。
回过神才发现人眼眶红红的,眼角处隱隱掛著泪珠。
他有些无措地看著她,“是不是上面的风大,扑到你了,身体不舒服了吗?”
冷玉修垂下眼眸,低头看著魏拂尘轻轻摇曳的长袍,“没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