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倚澈见老太太许可了,心鬆了一下,恭敬行礼后,便退到了席间。
眼神时不时地看向冷玉修。
魏拂尘看著魏倚澈这副流氓样,心里就一阵阵烦躁,既然当著未婚妻的面,打量著別的女人。
他语气丝毫不留情面的嘲讽,“你与林府的婚事定在什么日子?”
“我看你得加紧些,不然你院里的把庶子生子在嫡子前可就不好了。”
魏倚澈一愣,心知魏拂尘的脾气,半分情面也不讲。
只是他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怎么突然又关心他院里的事了。
他唯唯诺诺地起身行礼,脸上掛著笑意,“明...明年。”
魏拂尘对著魏倚澈轻蔑一笑:“哦?別日日就泡在女人堆里,不务正业,早些成家,好好管管你那乌烟瘴气的院子。”
他院子里的通房围著他爭风吃醋,闹了不少事,现在却又惦记起冷玉修了。
魏倚澈脸上一僵,看著魏拂尘,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当真是半分情面都不给他。
他原以为魏拂尘好歹会顾及老太太的寿辰,给二房面子,没想到他连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给。
林佳佳脸上也僵硬,魏倚澈好歹是她未过门的夫君,当著这么多人的面被魏拂尘羞辱,岂不是让冷玉修更加得意。
她羞愧地低下头,手里的帕子捏得紧紧的。
二老爷魏匡德尷尬地看向魏拂尘道:“拂尘提醒的对我让你二婶婶好好管管。”
说罢示意魏倚澈坐下去,別给二房丟人。
魏拂尘慢悠悠地玩著手里的茶盏,视线又扫过坐在角落的冷玉修,她微微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那日起,他不痛快了几日,这会儿却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这里喝茶。
当真是个没心肝的。
还敢假装不认识他,那他偏要让眾人知道他们相识。
接著他开口道:“不如让林府的冷姑娘同我比一场投壶,让我看看林府的人配不配进候府。”
说罢,便看见冷玉修猛地抬头,惊愕地看向他。
正堂里熙熙攘攘,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安静了下来。
魏老太太从小惯著这个大孙,自是没有不答应的,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便笑著开口道:“既然拂尘想玩,那你们小一辈的便都去陪他玩玩吧,別閒坐在这里,也是无趣。”
老太太的话落下,眾人都纷纷看向冷玉修。
閔氏一脸冷厉的看著冷玉修,“你可別给我丟人啊,一定要贏。”
林佳佳也恶狠很的附和道:“对,你要是敢耍手段,我回去弄死你。”
魏倚澈走过来看著冷玉修问:“冷姑娘可会投壶?”
冷玉修没想到魏拂尘既然会將自己引到大眾前,要是她没贏,岂不是要怪在她身上。
她淡淡道:“我只会些皮毛,不敢与大司空比。”
李氏也皱著眉,冷玉修在泉州长大,自然是不可能像世家姑娘一样,什么都会,便转过头对著魏倚澈道:“要不还是换一个人吧,让佳佳上。”
魏拂尘停下脚步,冷冷的看著冷玉修低垂的眉目:“换个人就算了,我可没那閒工夫。”
林佳佳一听魏拂尘直接拒绝跟她玩,气的跺脚,是她要嫁进魏府,又不是冷玉修,凭什么不是她上。
这时上面的老太太也对著冷玉修说,“难得我的孙儿有雅兴,你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