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头都在传忠武將军府欺负孤女,又逼著人去勾栏瓦舍同娼妓一起说违心的话,现在忠武將军府门外都围满了討伐的百姓。”
凌川看了一眼魏拂尘,“现在闹得林將军都出不了门,忠武將军府的名声怕是要毁了,要不要吩咐下去,克制一些。”
魏拂尘冷笑一声:“接著传,接著闹。”
正说著门外的侍卫进来传话,进门后恭恭敬敬地跪在魏拂尘面前,“大司空,宫里传话,让您进宫一趟。”
魏拂尘脸色未变,心里大概知道皇上找他有什么事,起身看向凌川,“你留下看著,要是她再有什么事,叫人去宫里找我,也不许让她走,让丫鬟尽心伺候著,按时服药。”
凌川一愣,还是那个杀伐果决的大司空吗?连餵药这等小事都要掛在心里,回过神来忙拱手答应,“是,大司空!”
魏拂尘交代完后,才大步走了出去。
將军府內
梦蝶被房嬤嬤传回了將军府,她要是不回去,只怕房嬤嬤她们亲自去暖玉居,到时候冷玉修不在的消息,只怕会被她们大做文章。
她只能吩咐院里的婆子把门看好,不要让將军府的丫鬟婆子进去。
只身前往东院。
已经去,就看见閔氏和林將军黑脸坐在主位上,旁边还站在林佳佳。
害怕得手心冒汗,规规矩矩地跪下。
刚跪下,閔氏手里的茶杯就砸在她身上,滚烫的茶叶和杯子碎落在地上,肩头也闷闷作痛。
接著閔氏愤怒的声音的就传来,“你这个贱丫头,出了事,还不死回来,还要等著人去请你。”
“你给我老实交代,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好好的,养了这些日子,怎么今天又咳血了?”
“你看看將军府门外都成什么样子了!”
林佳佳也附和閔氏,“母亲,我看冷玉修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外面吐血,让我们將军府陷入风波,做实传言,不然怎么会那么巧,一出门就吐血了。”
梦蝶听了林佳佳的话,连忙哭著磕头,“大老爷,大夫人明鑑,我们姑娘是真的生病了。”
“夜里咳得厉害,昨儿听说要去循环楼澄清,气得又在房里咳了一次。”
“可姑娘为了不耽误事,第二早也跟著去了,下马车扑了风,进酒楼就开始咳,房嬤嬤在后面时听到的。”
“连大公子都听到了我们姑娘咳,还让她喝水压压。”
说著梦蝶声泪俱下,抬眸看向林省克哭,“我家姑娘自小身子就不好,从会吃饭就喝药,又是个不愿给人添麻烦的性子,遇到事都压在心里,也不跟人说,即便是委屈了,也一声不吭,压抑著自己。”
“自从来到这將军府,我家姑娘也是处处守著规矩,不爭不抢,听大老爷和大夫人的话,不惹麻烦。”
“上回太医也说了,我家姑娘咳血是因为肝气鬱结,这回姑娘忍著进那勾栏瓦舍,跟娼妓同台,將大夫人交代的话,一字不落地说完,临了才受不住咳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