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特意把自己收拾乾净,守著他的宝贝梔梔回家。
怎么光盼著他走了?
江晚梔扯唇乾笑,阴阳怪气道:“好惊喜呀~~”
下一秒,女人瞬间变脸,“所以你什么时候走?”
“宝宝,这好像是我的房子吧?”
“你说了给我一个人住的。现在又趁我不在擅自住进来,骗子!”
西门礼臣盯著她一张一合的唇,眼尾繾綣轻压。
“骂都骂了,哥哥不留下来住一晚的话,好像有点吃亏啊?”
江晚梔看他那骚包样,不由得嗤笑。
“你最好是真的只住一晚。”
西门礼臣勾住她的腰將人带进怀中,笑意掩盖不住那股子痞坏劲。
“宝贝你真可爱,总是较些没有用的真。”
只住一晚,怎么可能?
江晚梔气急的抬起眼,“你无赖!”
西门礼臣抱起她掛在身上就往房间走,神情桀驁散漫的宣布。
“江晚梔,老子赖上你了。”
“你,你放开我!”江晚梔紧揪著他后肩的睡袍,扯露出一片白皙的肩颈处。
江晚梔头脑一热咬了下去。
西门礼臣闷哼,身体往前一压,將女人丟到柔软的床榻上。
江晚梔的心跳,呼之欲出,抬起脸看著他,唇色被男人掠夺。
他边亲还要边说。
“江晚梔。”
“嗯?”
“想我没?”
“没……”
“撒谎。”
“……”
“我和你说过的事,你想明白了吗?”
男人每问完一句,吻便再次落下来,间隙,留给她呼吸和回答的时间无比短暂。
江晚梔快要喘不过气,推了推他。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