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三后,武植心中一阵欣喜。
他没想到,自己这小摊位,竟能搭上武馆的线。
若是能藉此机会与武馆的人熟络起来,日后习武之路或许会顺畅许多。
李三走后。
街坊邻居们见武植的摊子上多了新样,纷纷围了过来。
五文钱一个的猪肉炊饼和五香蛋对他们来说不算便宜。
但人都爱尝个新鲜,再加上那香气实在诱人,不少人咬咬牙,掏出铜钱买来试试。
一上午过去。
武植准备的炊饼和五香蛋竟卖得乾乾净净。
他数了数赚到的钱,除去成本,净赚三百文。
握著沉甸甸的铜钱,武植心中一阵欣喜。
看来,不久之后,自己就能买些野味尝尝,加快破境珠的积攒速度了。
武植在卖早饭的时候,潘金莲也在旁边帮忙。
潘金莲昨晚虽知道武植在楼下忙活,却並未放在心上,只当他是瞎折腾,根本不认为这些新早点能赚到钱。
可没想到,仅仅一上午,武植的摊子前竟围满了人,早饭卖得乾乾净净。
她抬眼打量武植,见他从始至终神色从容,语气篤定,与往日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大不相同。
无论是应对街坊的询问,还是收钱找零,他都显得游刃有余,甚至还能与客人谈笑风生。
潘金莲心中暗想:这武大郎,何时变得这般有主见了?
她忽然觉得,这个矮小的男人与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了。
然而,当潘金莲想起武大郎丑陋的面容时,心中又泛起一阵烦躁。
“罢了,想这些作甚。”她摇了摇头,转身回了楼上。
下午。
因著卖猪肉馅炊饼和五香蛋赚了不少钱,潘金莲的態度也缓和了许多,主动帮武植干起了活。
她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帮著和面、剁馅。
武植看著潘金莲忙碌的身影,心里舒服了不少。
这个家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冰冰的,多了几分烟火气。
他心中也並未放鬆警惕。
即便没有西门庆,这阳穀县里还有牛二、王婆之流,正虎视眈眈地盯著自己。
尤其是如今新早点赚了钱,难免会招来更多覬覦的目光。
武植暗想。
“我不能赌自己不被毒死的可能性,必须儘快提升实力,才能在这世道站稳脚跟。”
趁著空閒。
武植抽空练习五禽戏和站桩。
五禽戏的动作他已熟悉了不少,不算流畅,却也渐渐有了几分模样。
然而,站桩却让他倍感煎熬。
双脚如生根,腰背如松挺,像这样的动作却让他浑身难受。
武植站不了多久,双腿便如灌了铅般沉重,接著便是那种蚂蚁爬般的酸麻感,从脚底一直蔓延到腰间。
他咬牙坚持,可这具身体实在不协调,站桩时的每一刻都像是一种折磨。
“看来,现在我强行站桩只会白白损耗气血。”
武植决定暂时將所有的精力放在练习五禽戏上,等五禽戏更进一步,身体强健些后,再尝试站桩。
次日清晨。
武植早早起床,在院子里又打了两套五禽戏。
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浮现出一行鎏金字样:
“五禽戏——入门”
武植嘆了口气,心中既喜又忧:
“仅仅是最简单的养生功法,我也了三天才入门。根骨差果然麻烦啊!若是更进一步恐怕更难。不过有破境珠在身,只要坚持下去,很快就能达到下个地步!”
匆匆吃完一碗牛肉汤,武植髮现破境珠的黑色部分又补充了一点。
这种慢慢积累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安心。
吃完早饭,武植將武馆需要的早饭装进竹篮,赶往城东的镇远武馆。
当他到达武馆门口时,却被几个陌生的武馆弟子拦住了。
“站住!你是何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弟子挡在门前,冷冷地问道。
武植连忙赔笑道:“在下是来送早饭的,昨日与李三哥说好的。”
那弟子打量了他一眼,语气稍缓:“哦,原来是武大,是李三说的那个卖炊饼的。东西放下吧,银钱给你。”
武植將早点递过去,心中却有些失望。
他本想借著送饭的机会,偷偷观摩武馆的练功场景,没想到连门都进不去。
“看来,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