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亲自送走了林管家,接待了吉杜弘业和杜老。
杜老一直都在说自己没有看错人,对宋玉徽的帮助也是值得的。
“这孩子,一出手便是惊喜,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他將来必定能成大器。”
杜老对宋玉徽是一顿夸讚,对宋玉徽欣赏的很,宋玉徽也不再对杜老排斥,而是给杜老鞠了一躬,很感谢杜老对他的重视。
杜弘业也是走个过场,帮她清了前院一条巷子的人,还了她一个安静。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茶,寒暄了几句,杜弘业和杜老也同林管家一样,没有逗留多久,也离开了。
刚认识不久的宋家夫人也派人送来了礼物,当天,新宋宅的整个小院里都堆满了贺礼,沈幼宜带著兄弟二人了几个时辰才將礼物分类清理出来,对方好,並且列了一个名单。
他们这一次並没有宴请宾客,宋玉徽一早便同沈幼宜说过,他喜欢一切从简,並不喜欢热闹。
等他將来有一日真正考取功名,再热闹一番也不迟,宋玉徽想的一直都是更长远的路子,而不是局限於眼前。
沈幼宜答应了宋玉徽,並没有大张旗鼓。
不过他们低调不想声张,但宋玉徽的名气已经因为这一次府试传扬了出去,甚至传到了京中,传到了皇帝耳中。
皇宫寢殿內。
“陛下,您尝尝这荔枝,是新春进贡的。”
虞美人贴心为皇帝剥了荔枝,亲手餵进皇帝的嘴里,皇帝陶醉地咀嚼著荔枝,將核吐在虞美人的手上。
另一只手拦腰抱住虞美人,继而抓住她的嫩手,蜻蜓点水般吻了又吻。
“你今日身上怎么如此香甜?”
“许是昨日泡了瓣浴,身上的瓣香气还未散去。”
虞美人故作娇羞地顺势一倒,整个身子与皇帝贴合著,小鸟依人般眼神矫揉造作,皇帝也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动了情。
“陛下,这不合乎规矩。”
一旁公公见状,忙上前提醒著,青天白日侍寢,恐怕坏了规矩。
“掌嘴,跪下!”
皇帝冷眼扫过那公公,觉得他扫了兴致,面露不悦。
公公惶恐,立刻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殿內只听见清脆地巴掌声,一下接著一下,越来越重。
皇帝也懒得將目光看向那公公,殿內其他宫人都不敢多嘴一句,生怕引火上身。
“朕是一朝天子,做什么事情还需要你们来教?”
皇帝面色僵冷,声音越发漠然。
还是虞美人好心帮公公说了情,公公才侥倖逃了一劫。
“陛下,別让这群庸俗之辈扫了我们的雅兴,让他跪著离开此处吧。”
虞美人淡淡瞥了那公公一眼,兰指轻轻带过皇帝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