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有给人选择的权利,並没有强迫对方跟著她一起离开。
何掌柜的决定留在礼镇,林听晚知道这是父亲的心血,说到底她也有些不舍的。
最终还是把药善堂留了下来,由何掌柜的帮她经营。
良家女子被凌辱拋尸的事情也很快传遍了整个县。
沈幼宜特意找来了那乞儿,让乞儿带著其他乞丐一起散播此事。
她分给了乞儿一些银子,乞儿痛快答应帮她办事。
林守孝的玉佩流苏被交到县令手上,沈幼宜將当日看见他们拋尸並且紧跟其后將尸体从火堆里拉出的事情讲述给了县令听。
前几日礼镇周遭的后山上確实有准了大火,那一片烧的光禿禿的,杂草横生,尸横遍野的荒山如今连渣子都不剩了。
这一切都巧合的连在一起,县令当即就开堂公审,將犯人林守孝带到公堂之上。
林守孝即便是蹲在大牢里,面上依旧操持著高贵的姿態,在面对沈幼宜时,目光依旧充满了挑衅。
“这里是公堂,你最好小心一些。”
沈幼宜对其挑衅的姿態丝毫不在意,反而轻言出声提醒。
那人似乎忘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还想著做了这么多恶事能够成功脱身。
沈幼宜既已经將尸体送还,便打算让林守孝牢底坐穿,最好时杀人偿命。
林听晚也是在知晓县衙今天有大事要发生的时候才得知沈幼宜在公堂之下,而宋玉安几个孩子就在公堂之下看著。
林守孝买凶杀人的事情已经是证据確凿,板上钉钉。
那些杀手受刑没多久就將林守孝供了出来,再者便是章文抓住了林守孝的书童。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在指认林守孝杀人之事。
林家那几个男丁都被押到了公堂之上,此时此刻他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但被抓去公堂,確实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几个人跪在堂前,看著地上被白布遮掩的尸体以及那个佝僂著身子恨恨看向林守孝的男人,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他们怯懦地跪在地上,身子颤颤巍巍。
做恶事的时候是毫无顾忌,以为能够轻鬆逃避一切,只需要將尸体处理乾净就好。
等到事情东窗事发才开始害怕起来,每个人都低著头蜷缩著身子,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们不知道县令手上有多少证据了,他们这几日也胆战心惊的,生怕林守孝將他们供出。
害怕了几日,担心的事情如今还是发生了。
林守孝没有將他们供出,而是因著沈幼宜发现他们掩埋尸体而將他们的身份都调查了一番儿,在公堂之上也有足够的罪证让他们翻不了身。
沈幼宜做事,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我妹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要遭到你们这群恶人的凌辱,还要將她活生生给勒死,最后被大火毁尸灭跡?”
那男子字字句句都是质问,那些富家公子以欺凌良家女子为乐,隨意辱没他们的清白。
一个不小心將他们给玩死了,掩埋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们也不会为他们所做的恶事而感到愧疚,只会因为如今被抓而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