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三个男人衣冠楚楚,她双手被捆绑著,嘴里塞著一团布。
“弄成这个样子岂不是比打晕了要好玩的多。”
为首的人生的一副好皮囊,嘴里却说著最下三滥的言语。
那姑娘哪里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她不断呜咽著,祈求他们能够放过她一马。
恐惧沾满了她整颗心,那姑娘整个人害怕极了,一直央求著对方不要靠近。
“你在说些什么,我们听不明白。”
几个人哈哈大笑著,哪有到嘴的食物被放跑的道理,他们自然也不会放过眼前的美味。
“我先来,好久没有尝到新鲜的雏了。”
几个人张狂著,露出贪婪的神色,在姑娘身上肆无忌惮的索取著。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便被撕了个粉碎,姑娘痛苦地挣扎著,一切都是无济於事。
外面狂风乱舞,很快便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声的声音掩盖住了这里的一切。
第二日清晨,草作里只剩下一具被掩埋的尸体,不著寸缕。
很快,便有一衣著襤褸的妇人告上了镇上的衙门里,祈求衙门的人帮她寻找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一夜未归,必然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沈幼宜恰好经过县衙,听到妇人跪在地上诉求著。
她並不是喜欢找麻烦的人,这几日她都在忙著搬家的事宜,无暇顾及其他事。
只是那妇人哭的太过於淒凉,沈幼宜不得不驻足。
她这有时候爱管閒事的毛病还真是应该改一改,不知道会给她招惹来多少麻烦事。
那妇人將事情娓娓道来,衙门里的管事的很快便出来了,见沈幼宜也在,忙將沈幼宜也请了进来。
“这几日衙门里事务繁杂,实在是抽不开身,这也紧赶著出来见大娘子了。”
“大娘子,您且说说看,您的女儿是何时失踪的。”
这几个月来,偶有良家妇女失踪的案子,可他们寻遍了整个礼镇,都没有找到那些失踪女子的尸体,这样的事情也就只能被搁置著,暂时不了了之。
那管事听说妇人的孩子也失踪了,忍不住皱眉。
“县令大人这两日不在县里,师爷跟著一同去办事了,我们也只能將您的事情记录在册,派人去搜寻,但依在下拙见,那姑娘恐怕不在人世了。”
一夜未归,凶多吉少吶!
管事所言,十分在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
她在礼镇的这段日子,也听说了不少命案,无论是哪里,总会发生这类的事情,並不稀奇。
沈幼宜没有撞见也就罢了,撞见了,显然是想要帮妇人一把。
“那就找找看吧。”
管事的无奈,只能安排衙役出去寻人。
衙役带著衙门里专门训练的狗围著镇子里寻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姑娘,妇人还专门带了姑娘穿的衣衫希望狗嗅著气息能够寻到人。
看来,那姑娘活著的希望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