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险些不理智著了於顺的道,幸而宋玉徽一句话將他的理智拉了回来。
宋玉徽头脑清醒又聪慧,那睿智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於顺。
於顺那点伎俩他根本不屑一顾,对他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
郭夫子趁著机会走了过来,手拿著戒尺装模作样。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郭夫子的身上,於顺顺势跌倒在地,假装被宋玉安打倒在地。
学堂上寥寥无几的几个学子,也有人將目光透过来注视到全过程的。
看到的人不想惹麻烦,没有看到的人只专注於书本上的东西,直到郭夫子来了才抬头。
於顺的那几个人帮衬著於顺说话,说是亲眼看见於顺被宋玉安推倒。
宋玉安的手都未曾抬起,郭夫子便疾步而来將於顺扶起。
他问都没有多问一句,便斥责宋玉安性子急躁,下手狠。
“对待同窗尚且如此,怎么能够在学堂里安心读书,我们书院收不了你这样的学子,叫你家长来將你带走吧。”
“没有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便草草下了决断,你这样的夫子恐怕也不適合留在学堂吧。”
宋玉徽丝毫不惧怕郭夫子,他深知郭夫子脾性,懒得在这里同郭夫子多废话一句。
郭夫子气急败坏,面色铁青。
课堂时间很快便会过去,他不能將事情闹的太严重了。
他本想要对付宋玉安,却忽略了宋玉徽。
宋玉徽那样的性子,找他的麻烦確实不易。
此时,已经围了一些学生在周围。
“我们亲眼看见的,怎么不算是宋玉安推了於顺。”
有郭夫子在一旁,那几个人也不担心后果,堂而皇之地撒著谎。
“几个人都看见了,还能冤枉了宋玉安不成。”
“一丘之貉,郭夫子也要相信?”
宋玉安迟迟没有开口,如今开口便是质问郭夫子。
他无法平白无故蒙受冤屈。
“难不成只相信你们只言片语,我只想自己我的眼睛,我亲眼看见於顺跌倒在地的。”
郭夫子声音尖细,斥责著宋玉安。
宋玉安兄弟二人算是看明白了,郭夫子同著他们才是一丘之貉。
如今的策划恐怕郭夫子也有参与其中。
那几个学子没有被问话,也不敢上前。
“什么事情吵吵嚷嚷的?”
有学子聪慧,偷偷离开人群將事情告知给了罗夫子,只有罗夫子才能公正处理这件事情。
罗夫子来的时候,那个学子又进入到了人群之中,很巧妙地躲开了麻烦。
郭夫子心里发虚,明面上却还是恭维著罗夫子,他在罗夫子面前也不好太袒护於顺。
他也没有想到罗夫子会来的这么快,本来想將著事情赶快敲板。
郭夫子知道,给宋玉安退学需要经过罗夫子的同意,事情很显然会麻烦一些。
但如果这件事情在罗夫子到来之前便確认是宋玉安所为,就算罗夫子有心想要留下宋玉安也要看看事態的严重性,到时候他再安排於顺的爹娘到学堂一闹,事情也就顺理成章办了下来。
至於宋玉徽,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郭夫子心中將一切计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