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想著他们已经是成过亲拜过堂的夫妻,两个人同塌而眠,宋聿珩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岁,她对他也是喜欢的,倒不如顺理成章圆了房。
原本这样的事情不该女儿家主动的,奈何宋聿珩过於正人君子了一些,这么久才想著偷偷摸摸进了她的房。
如今有想法,只却因著尊重她的意愿一直隱忍著。
要是她再不主动,这傻子怕是真能憋坏了身子。
“娘子,我可以吗。”
宋聿珩周身被燥热包围著,理智险些被彻底衝垮。
“恩。”
沈幼宜应了下来,宋聿珩眼底闪过一抹喜色,继而大手附上沈幼宜的腰部,解开她纱衣下的束带,衣衫散开。
宋聿珩顺著脖领往下,雨点般的轻吻接踵而至,落在沈幼宜身上的每一处。
两具身体紧紧抱著对方,宋聿珩也跟著褪去了衣衫。
沈幼宜继而欺上,髮丝如瀑,继而倾倒在宋聿珩的耳旁。
“娘子今日辛苦了,为夫可要卖力些才好。”
渐入佳境,宋聿珩低笑著,沙哑的声音挠的沈幼宜心痒痒的。
“那我可要看看你的本事了。”
他们都是初次,他怕弄疼了她,动作一直小心翼翼,直到后面沈幼宜彻底放鬆下来,宋聿珩动作幅度才大了下来。
她搂著他的脖子,香汗淋漓。
帷幔落下,一夜繾綣……
第二日一早,沈幼宜起的迟了些,宋聿珩並未叫醒她。
她昨夜累了一夜,被他痴缠著几次,今晨起来,浑身酸疼无力。
她倒是不知晓做这样的事情竟是如此的费力费神。
床上浸了鲜血,是她的初红。
沈幼宜初尝人事,只觉得心中甘甜。
从前她未曾接触过这样的事情,並不知这其中的妙处,如今尝到了一点,那感觉很是特別。
思绪渐渐找回,沈幼宜想到崽崽们还要上学堂,便不再逗留,起身穿好了衣裳。
染有血跡的床单被她捲起,准备白日里清洗乾净晾晒在院子里。
“夫人,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不要吃些?”
清晨宋聿珩离开的时候特意叮嘱过茯苓,看著时辰將沈幼宜叫起,叮嘱她用膳。
茯苓算著时辰过来,沈幼宜刚好推开房门。
“玉安玉徽呢?”
“二位公子已经去了学堂,玉笙小姐正在堂屋坐著,等著您一起用膳。”
茯苓做了桂圆薏米粥,白肉胡饼和一些清炒时蔬作为早膳,搭配著咸菜入口,不宜吃太油腻的食物。
“走吧。”
茯苓是个周到的小姑娘,连著她的日常也能照顾得到。
她这次的眼光不错,寻了个好姑娘来。
宋玉笙已经在堂屋中坐了有一会儿,她將著一快白肉胡饼掰成了三瓣丟给小灰灰。
小灰灰跳起来用嘴接下,大口咀嚼著。
那白肉胡饼散发著香气,小灰灰胃口大,一个並不能满足他。
他再次摇晃著尾巴站在宋玉笙面前,乞討著,目光里透露著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