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迎瑟缩在角落双眼无神,此刻我多希望她能振作起来,万一我爸对她有印象,能拉她一把將她救走该多好。
可她瞳孔没有一点焦距,似乎已经认命。
陆时晏的目光依次从每个女人的脸上扫过,遇上些不配合的,领头便主动抓著对方的头髮,或者用枪托起她们的下巴,迫使她们抬起头来。
眼看人越来越少,陆时晏和我爸也有些著急了。
他们並没有在人群中看到我的脸。
直到最后一个看完,我爸冷冷开口:“就这些了?”
“怎么,没有你们要找的人?”领头也有些失望。
“没其她女人了?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女人才是。”
陆时晏之前和高老板联繫过,確认里面有个很像我的,但这一圈看下来就没有一个像我的。
“哦对了,还有一个被带走了。”
“你怎么不早说,人呢?现在在哪?”
“那婊,子有点烈……”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时晏一把抓住了衣领,“嘴巴放乾净点!”
一时间两边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我爸带来的僱佣兵和园区的人立马都將手放在了枪上,大战一触即发。
我爸出面协调,“放手,先找到人再说。”
他们只得又跟著领头到了另外一幢小楼,显然这位经理的地位比其他人都要高,这里的环境比之前的房子要好多了。
还没有靠近,就从里面传来了男女曖昧的交织声。
“叫啊,声音大一点,叫床会不会?这也要人教?真是个蠢货。”
还没等领头敲门,陆时晏已经迫不及待猛地一脚將门踹开。
“菀菀!”
他不顾一切冲了进去,昏暗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女顛鸞倒凤。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一手攥住了的女人的长髮。
隨著陆时晏突然进来,两人停下了动作。
“你是谁?”
领头赶紧上前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经理將短裤提起来。
陆时晏拖著沉重的脚步一步步朝著那背著他的女人走去。
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我,而我的父亲更是站在门边不敢面对。
“菀,菀菀?”陆时晏颤著声音叫著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