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当代艺术家们来说,是天大的好机会,只要能上这拍卖会,就等於镀了一层金,所以之前在明安市的时候,有不少人悄悄给姜若初送礼。
就连那位之前在拍卖会上,想要故意考考姜若初,结果却没占到便宜还落了面子的“大画家”也厚著脸皮来送礼。
姜若初大方承认:“是的,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找了我,不过我都没有接受。”
“为何?”
“首先,他的画太俗气,没有进入展会的资格。”
“其次,我的確有选品权,但选品权不完全在我,说实话,我对书画的了解就是一点皮毛而已,让我来选,班门弄斧不说,还累。”
“所以最后的选品,我都让公司里的专业人士来做了。”
“的確,凡事亲力亲为,只会累死自己,適当的放权才是最好的。”柏曼孜莞尔一笑,“当你看到曾经瞧不起你的人过来请求你,有没有一种爽快的感觉?”
姜若初认真想了想,然后笑了笑:“没有。”
“哦?不觉得快乐吗?”
“踩一个曲迎奉承的墙头草、软骨头,没有任何乐趣。如果是踩一个硬骨头……嗯,我想我也不会去做这种事,一个心性坚定的人,即使与我意见相左或是叫恶,也依然能让我钦佩,我去踩他做什么?所以总的来说,踩人没意思。”
柏曼孜扑哧一笑:“挺好的,我很喜欢你的想法。”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做了不少功课,非常辛苦,不过你不用太紧张,明天的展览会,你可以放轻鬆,没人会为难你的。”
柏曼孜的言下之意就是她都打点好了。
姜若初不怕人为难,但也很感谢柏曼孜的打点,於是她微笑道:“多谢柏姐,那我就努努力,爭取慈善拍卖会上为你多赚点。”
第三天,慈善拍卖会展览会正式开始,偌大的展厅里,宾客云集。
正如姜若初所料,虽说那几个家族的人各有各的特点,也不太好打交道,但的的確確没有为难她,甚至有不少同龄人对她还挺热情的。
这些同龄人嘛,对展品其实没太大的兴趣,反而对吃瓜有兴趣,尤其是带点灵异事件的瓜,他们围在姜若初身边,既不问展品,也不问价格,开口就是八卦。
“姜小姐,听说你的保鏢还擅长玄学驱邪?是不是真的?”
姜若初看了眼夜剎,然后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是的,不过我这位保鏢,非万恶之事,不轻易出手。”
“哦嚯?真有那么厉害?”
这几个人其实都是抱著八卦的心態询问的,虽然言语里带著点怀疑的態度,但並没有恶意。
姜若初嫣然一笑:“是很厉害呀,不过呢,我还是祝福你们不要遇上需要他出手的事。”
不管姜若初说的是真是假,至少这句话是祝福的话,所以大家都乐呵呵的笑了。
“之前你们帮顾家的那次,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小少爷中邪了?”
这询问有点来者不善的意思,中邪之说是维港人的忌讳,谁都不愿意在公眾场合被点出这事。
姜若初寻著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吊著眉眼的青年懒洋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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