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边有锄头,我扛起来去打,把他嚇得包裹掉下来,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只看到墙外有一包干辣椒,人已经跑远了。”
“映晚,我本来不想说的,可今天见了佑景这般模样,我心里越发觉得奇怪。怎么那人早不来偷晚不来偷,偏偏是佑景昏迷的时候、趁你不在的时候?”
“这两件事未必没有联繫。”
“咱们这段时间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陈映晚沉默片刻道:“今早老夫人身边的连翘来过,她查了一晚上,昨天进出学堂的下人挨个盘查过,都没见过装有毒药的白瓷瓶。”
“倘若他们没有说谎的话,那这白瓷瓶便是三个孩子之中一人带进来的。”
除去佑景,就是蕘哥儿和承慎。
蕘哥儿跟佑景关係极好,心性率真。
而承慎……
陈映晚想到这种可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即使上辈子承慎做了回白眼狼,陈映晚也不愿意过度揣测这个如今仅有四岁半的孩子。
可除了承慎,还会是谁呢?
上次承慎拿著匕首伤了佑景的手臂,到现在佑景的手臂上还留有浅浅的疤痕。
承慎似乎真的很討厌佑景、討厌他们母子。
如今竟然討厌到以身入局也要置佑景於死地吗?
听完陈映晚的分析,四叔婆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这就去找陈晓玉,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让你四叔公也过去,堵住门,怎么也让他们把解药吐出来!”
他们自然不会认,可眼下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四叔婆你先去吧,一切以安全为主,不要硬碰硬,更不要被陈晓玉抓住反咬一口的机会,至於我……得在这儿等佑景醒来再说。”
“好,你放心交给我就好,佑景……一定会早些醒来的。”
四叔婆推门出去,回望一眼,又嘆了口气。
陈映晚有些睏乏了,她倚在佑景身边闭眼小憩,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熟悉的提示音將她吵醒:
“滴滴滴!幼崽生命垂危!已发放物品!”
是系统回来了!
陈映晚立刻打开隨身背包,只见两个格子里放著白色药丸。
“直接让幼崽服下,可以解毒!”
系统的语气很急促,陈映晚立刻照办,用水送服,看著佑景下意识地咽下药丸,她才鬆了口气。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承慎手里会有和孔雀胆瓶子一模一样的白瓷瓶?”
陈映晚平復下来心情,终於问出自己憋了一天一夜的问题。
她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確定这件事和系统脱不开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