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的声音带著几分敬佩又几分心疼,她递过一块乾净的布巾,轻轻搭在林清顏还在渗血的伤口上。
林清顏微微侧头,露出一抹苦笑,眼中却闪烁著不屈的光芒。车窗外,夜色如墨,偶尔有几点星光穿透云层,像是遥远世界的灯塔。
“我也不想,但谁不是为了生活?”林清顏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她望向车窗外,眼中仿佛有火光在跳动。
夜色中,一座座工厂如巨兽般沉睡,偶尔有几点灯火闪烁,像是巨兽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著一切。
她的思绪如同脱韁的野马,在黑暗中狂奔。那些关於案件、关於人性、关於生存与死亡的谜团,像是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將她缠绕。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著车窗,每一次敲击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她的不屈与坚韧。
“干了这项工作后,我才明白什么叫干一行,恨一行。”林清顏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的目光穿过车窗,落在远处那片沉寂的工厂区。
夜色中,那些废弃的厂房如同沉睡的巨兽,而她们,就像是误入巨兽腹中的探险者,每一次深入,都是对身心的极限挑战。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加大了敲击车窗的力度,每一次撞击都激起一片沉闷的迴响。她的眼神中闪烁著复杂的光芒,既有对未知的恐惧,又有对真相的渴望。车窗外的风呼啸而过,仿佛也在诉说著这片土地上的无尽秘密。
“林队你这说的太对了,我喜欢听音乐,但在尝试著製作后,彻底放弃了。”
江晨逸苦笑,双手摊开,仿佛还残留著製作音乐时留下的疲惫与挫败。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深夜里,臥室內昏黄的灯光下,自己孤独地坐在电脑前,面对复杂的音频波形和无尽的调试选项,那份对音乐的热爱逐渐被疲惫和无力感吞噬。
耳机里传来的不再是动人的旋律,而是无数杂音和瑕疵的交响,每一次尝试修復,都像是在无尽的黑暗中摸索,找不到出口。
“而且作曲要会乐理,我还要学这些东西。”
江晨逸嘆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迷茫。他回想起那些深夜,自己埋头於乐理书籍中,复杂的音符和术语如同天书般晦涩难懂。
书桌上散落著各式各样的乐器教材,从吉他到钢琴,他试图掌握每一种乐器,只为能在作曲时更加得心应手。
然而,每当指尖在琴弦上跳跃,或是在琴键上流淌出断断续续的音符时,那份挫败感便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的耳边似乎还迴荡著那些不成调的旋律,如同嘲笑般,提醒著他的无力与失败。
江晨逸紧闭双眼,试图逃离这无形的枷锁,但那些音符却像顽固的藤蔓,紧紧缠绕著他的思绪。
他仿佛能看见自己在深夜的灯光下,孤独地坐在钢琴前,手指无力地敲击著琴键,弹出的音符杂乱无章,像是绝望的哭诉。空气中瀰漫著一种压抑的氛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噬著他的希望,让他在这无尽的黑暗中,越陷越深。
“最重要的是,这些作曲软体需要钱,你得钱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