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之前听到动静,看寅跑了,一路用听力追踪到自家闺女和寅的踪跡。
王府后院,曹操改变方向,凭空迈出一步。
他这一步走出,足下像是在缩减虚空,房舍变小了似的,被收纳到足下,连跨多个院落,霎时来到闺女所在的小院外。
他问身畔的典韦,许褚:“谁养的猪?”
“孩子的外祖,给偷偷从城外庄子运进来的鸡鸭鹅这些,还建了这个小院。”典韦忍著笑。
曹姻的外祖,就是曹操的老丈人虞文。
曹姻要养猪,虞文宠孩子给弄的。
曹姻出府,其实全程都有人暗中护持,只是没露面。
院里,曹姻拿出一个小瓶,里边是捣好的生蒜汁。
大蒜从张騫出塞后,传入汉土,称为胡蒜。
曹姻偷吃过一回生蒜汁,辣哭了,所以带过来一瓶,让她养的猪和她一起有难同当。
母猪和小猪正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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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姻隨手捡了根小木棍,递给荀惲:“你来。”
荀惲接过木棍,沾好生蒜汁,从猪圈的围栏探进去,往猪的胸口,猪崽吃饭的地方抹,好让小猪醒了吃。
寅跟过来,也是看著孩子们別掉猪圈里,有危险。
荀惲抹了几下,母猪睡觉被打扰,甩了下尾巴,哼哼了两声。
曹姻顿时发现了新大陆,让荀惲往猪摇尾巴时,露出来的屁股上抹。
荀惲立即用木棍沾满生蒜汁,先点涂,然后使劲往里懟。
母猪嗷的一声醒过来,感觉一股火气从后边侵入体內,辣的如同刀刮,坐在地上使劲蹭。
母猪嗷嗷叫,俩熊孩子笑得直打跌。
曹姻夺过刚才懟猪的木棍,然后递给荀惲,示意他嗦嘍一口,尝尝味冲不冲。
荀惲赶紧摇头,脸色微白。
曹操从外边进来。
他闺女见老爹来了,立马把木棍扔猪圈里,毁尸灭跡。
“魏王叔父。”
荀惲一板一眼的执礼。
孩子都有那么一个阶段,人嫌狗不待见,自家闺女这个状態来的有点早。
曹操把闺女抱起来,另一手拉著荀惲,把俩惹祸精带回家。
晚上,他把闺女干的事说给虞倾听,你闺女让荀惲嗦嘍捅猪的木棍。
虞倾听后,笑的颤颤巍巍。
夜色轻柔,月溢清寒。
隨后几日,曹操去走访了太学。
太学在鄴城以东,开闢出诺大一片区域。
凭郑玄的號召力,短短时间,已聚集了七八千学子之多。
乱世初定,有这个人数,曹操已颇满意。
时近四月,曹操感觉鲜卑人若有动作,就快来了。
他这边做的安排,也差不多了。
算著时间,数日后便有机会出去。
期间,曹操去看了两次杜夫人。
这天晚上,他来到白珂房里,看其跳舞。
家里的女人各有千秋,但要说腰,肯定是舞姿天下第一的白珂最致命。
白珂的腰不是腰,是专刀人心的女腰精。
尤其跳起舞来,那种千娇百媚的动感,腰部的转折,动静起落间的结合…
等白珂睡后,曹操披衣而起,来到另一栋宅邸的寢殿外,翻窗而入。
房內的榻上,一女子酣然入梦。
室內瀰漫著淡淡的幽香。
曹操脱了外袍,登榻。
女子似有所觉,却又嘆息一声,恍惚中错以为是往昔一样的梦境。
但她很快就发觉不是,一声低呼……
近一个时辰后,曹操调侃道:“想我多少年了?”
那女子轻扇他一下,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多年夙愿,一朝得偿。
“刚才嚇死人了,开始还以为是宓儿半夜又要来我这边睡,想不到是你。”
俩人说了会话,女子的眉梢眼角儘是喜色。
到凌晨,两人才睡去。
次日,曹操在书房调出词条看了眼。
【你连征九州之地,所辖人口已逾四千万,你匯聚声望,当前声望值为一千两百七十六万余】
曹操是史上,自己亲自统兵征战,打下地盘最多的汉人雄主之一。
但凡大型战役,他都习惯亲征。
其一生打下来的地盘,大抵是三百二十万平方公里。
午后,曹操招来荀彧,在书房议事。
他从桌下掏出个很精致的壶。
“文若,我给你做了把新壶,你拿去用。”
荀彧把壶接过来,发愁道:
“王上您送这个,奉孝他们也跟著学,我家里,扁的圆的,铜的,木雕的,应用尽有,一共二十七把尿壶,我也用不了这么多。”
曹操笑道:“倾儿她们想去大野泽,正好是春耕的时候,我顺便去各地看看耕作。”
“这段时间,奉孝,文和等人在查办各地贪墨公粮的事,士族怕是会有些反弹。
程昱,董昭在汉中说降张鲁,亦在关键之时。
文若你留守鄴城坐镇,別人我不放心。”
这是正事,荀彧点头:“魏王尽可放心,臣不敢懈怠。”
曹操欣然道:“那好,文若你没事就去忙吧。”
荀彧拿著尿壶,出了书房。
曹操伸手轻拍,又骗荀彧一回,一个尿壶就搞定了。
隔日,他便带著妻妾们南下,去大野泽。
他真去沿岸视察了数日,而后突然消失,动用瞒天过海,遮蔽行跡,带兵急奔西侧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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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