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知道虚厄存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过这种决策了。

只不过唯一的办法就是开颅，这样的成本和代价实在是太高，所以没有实施。

一直以来，都只能暗中观察，看谁有可能是虚厄，谁在暗中做对人类不利的事情。

可惜，虚厄果然是高，到现在为止也没看出来到底哪些人才是虚厄。

那些虚厄隱藏的確是高，平日里的確就是该干嘛干嘛，该工作的工作。

“我同意！”

一名穿著西装发须白的老人轻轻点头。

他是苏歆瑶的爷爷，苏剑空。

苏剑空目光在其余十二人之中扫过：“我建议就从这一次探索天墟集团二號基地开始入手，这件事……是谁负责的？”

“我！”

一名身形高挑的年轻男子回道。

他脸上戴著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博学多才，並且颇有城府。

他叫无秋，除了最高议员的身份之外，他还是联盟科研部的一把手，兼职联盟精英训练营的任课老师。

“无秋？我说你小子……该不会就是一个虚厄吧？我其实一直都怀疑你。”

苏剑空目光看著无秋：“你小子就是一副反派长相啊。”

看起来人畜无害，温柔斯文，是个大好人，还会教书。

实际上哪天要是脸上眼镜一摘，头髮往后一抹，这不妥妥的超级大反派吗？

“我可以接受任何形式的排查。”

无秋脸上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从容：“包括直接做开颅手术。”

听到这话，眾人目光都是看著他，一时之间当然也不能断定他到底是不是虚厄。

反正在场的，谁都有可能是虚厄。

也可能所有人都是人类。

“诸位，此次行动我全权交由金云磊负责。”

无秋双手合十，接著淡淡说道：“而金云磊又交由他的助手刘晓涵负责。”

“刘晓涵是虚厄，刘晓涵找来的所有人之中除了刀剑小队也大多是虚厄，並且他们杀了金云磊。”

“所以单凭这一点，並不能证明我是否是虚厄。”

“我建议……我们立即与天墟集团取得联繫，以后与天墟集团一同合作，对抗虚厄。”

“刀剑小队公布的內容中，有一个头盔来自天墟集团，那个头盔可以用来检测虚厄与人类。”

“我相信天墟集团能够大规模生產这样的头盔。”

“有了头盔，自然就可以从上到下，逐个排查！”

“先將我们联盟內部，彻底清理乾净。”

“如果我们急用，可以先找刀剑小队，借用他们的头盔，先確认我们十三位最高议员均为人类。”

听到无秋的这番话，所有人都是轻轻点头。

这的確可行。

“可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找到天墟集团的人，对方……又是否愿意合作？”

洛卡尔的声音接著响起：“別忘了当初围剿天墟集团，可是我们联盟带的头。”

现在天墟集团的人只怕都还很记恨联盟呢。

让天墟集团和联盟合作，天墟集团愿意吗？

“所以……这件事苏老去办最为合適。”

无秋眼镜下，目光看朝苏剑空：“苏老的孙女就在刀剑小队之中。”

“而刀剑小队的副队长与苏老孙女的关係极好，又是凌子路的妻子。”

“若是先说服刀剑小队，再说服天墟集团自然就能简单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