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能活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管什么虚厄?”
龚鹏一脸不耐烦的將手里的一张牌打出来:“就算虚厄把外面的人全杀光了,与我何干?不都是他们自找的吗?”
“龚叔这就不对了,当初都是因为虚厄,咱们天墟集团才被围剿,罪魁祸首是虚厄啊。”
凌子路接著说道:“难道龚叔不想找虚厄报仇?以龚叔的性子,这口气难道就这样咽得下去?”
说话间,凌子路將手里一张九万打了出去。
龚鹏顿时双眼一亮,连忙將手里那张牌拍在桌上:“胡了!小七对,给钱给钱。”
打了这么久,终於是胡了第一把牌,他顿时有些激动。
“哎呀,看来龚叔手气好转了?”凌子路摇了摇头,接著將灵石拿出来,算帐。
身后柳媚微微皱著眉头。
凌子路刚才明明打另外一张牌就可以听牌的,可他偏偏打了一张九万?
他是故意点炮的?打人情牌啊?
“呵呵,你小子说得对。”
果不其然,刚刚胡了一把牌的龚鹏笑了起来。
但他接著又是摇了摇头:“按理来说这口气我他妈咽不下去,但仔细想想要是去帮外面那些人,那他妈不得让我自己又憋一口气?不划算!”
听到这话,凌子路只是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四人继续打牌。
“包姐,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都还没结婚呢。”
凌子路目光看朝包盼盼,接著说道:“你该不会真打算在这儿生活一辈子吧?世界那么大,躲在这里你不觉得像坐牢吗?”
说话间,他將手里的一张八条打了出去。
包盼盼双眼一亮,连忙將手里的菸头丟开:“胡!清一色,给钱给钱。”
“哎呀,看来包姐手气也是转好了。”凌子路笑了笑,拿出灵石。
看到这里柳媚明白了,凌子路果然是在故意哄著他们。
因为他刚才这一张牌也是不该打的,但他还是打了出去。
“呵,我结什么婚啊?当初你爸娶了你妈,我就没打算要结婚了,单身一辈子也不是坏事。”
包盼盼接著说道:“再说了,外面世界能有多大?哪儿我没去过?不稀罕!就算世界末日了,也和我没关係。”
听到这话,凌子路又是笑著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继续。
又是一把牌,只剩下最后一张,被凌子路摸了起来。
后面,柳媚和洛心都是一喜,自摸啊!
然而,凌子路却没有胡牌。
他只是目光看向对面的云义,然后缓缓开口道:“云老,你呢?”
说完之后,凌子路將手里的牌打了出去。
他可以自摸,却没有胡牌,因为他知道这张牌云义要胡。
然而,凌子路这张牌打出去,云义却没有倒牌。
凌子路的这个人情,他直接不要!
这一圈,黄了。
“子路,你也知道,小雅的父母当初都是因为对付虚厄而死,你觉得……我还经得起任何损失吗?”
云义那苍老的声音接著响起:“我只有小雅这么一个孙女了,要是小雅也有什么闪失,我这把老骨头活著还有什么意思?”
他的儿子和儿媳妇,也就是云小雅的父母,当初都是死在了虚厄手上。
他的確是害怕了,害怕再失去。
人越是上了年纪,就越是害怕失去!
“云老,只要你答应让天墟集团重新出山,继续对付虚厄,我可以向你保证…”
凌子路沉声道:“只要我还活著,小雅姐就绝对不会出任何事。”
听到这话,云义沉默了下去。
沉默许久之后,他突然说了一句:“那么……要是你没能活著呢?”
听到这话,凌子路只是一笑。
他的確很在乎他的孙女,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