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干嘛去了呀,既然敢应下这事儿,这会儿又在这儿装什么怂呢!”
这话一出,其他天魔宗的弟子也跟著鬨笑起来,那笑声里满是鄙夷与不屑。
在这空旷的场地上迴荡著,格外刺耳。
就在这时,令云鹤冷笑了一声,那笑声里透著浓浓的讥讽之意。
他慢悠悠地开口道。
“其实啊,倒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放过吴名。”
他这话刚一出口,周围的几个天魔宗的弟子先是一愣,隨后赶忙上前制止。
似乎很是惊讶宗主会这么说,又好像担心他真的会放过张玄灵一般。
“宗主你这……”几个弟子赶忙说道。
令云鹤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地笑容示意对方不要讲话。
何东长老却是眼前一亮,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赶忙好奇地问道。
“令宗主,是何办法呀?只要能化解此事,不伤两宗和气,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啊。”
令云鹤脸上露出一抹嗜笑,眼神中满是恶意,缓缓说道。
“让你这弟子当著整个天魔宗的面,受那胯下之辱。“
“只要他能做到,我便既往不咎,放过他这次,也不再追究魔谷的责任了。”
天魔宗的几个弟子听到这话,这才明白了宗主的用意,顿时纷纷嘲讽附和起来。
“哈哈,对啊,这办法好啊,要是他吴名真有这胆量,从我们胯下钻过去,那也算他有种呢!”
“就是,敢害死我们小师叔,让他受这点屈辱都是便宜他了!”
张玄灵听到这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他紧握著拳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衝上去和他们理论一番。
何东长老见状,赶忙伸手拦住了他。
他心里明白,这天魔宗的人就是故意在刁难、羞辱张玄灵呢。
若是此刻衝动行事,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何东长老心中暗自怒骂天魔宗宗主阴险。
这等要求,对於一个修士来说,那可是奇耻大辱啊,简直比杀了张玄灵还要残忍。
修士最重尊严和气节,若是真受了这胯下之辱。
往后还如何在修真界立足,还不如去承受那弒天神雷。
哪怕是死,也能落个清清白白。
可面上,何东长老还是保持著基本的礼貌,他朝著令云鹤拱了拱手,说道。
“令宗主,此事不妥啊,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还望宗主看在两宗往日情分上,再给个迴旋的余地吧,咱们再商量商量別的办法呀。”
令云鹤却根本不让步,他一甩衣袖,冷冷地说道。
“哼,聒噪,要么受辱,要么承受神雷,你们自己选吧,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在这里跟你们耗著。”
张玄灵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
他推开何东长老拦住他的手,目光坚定地看著令云鹤,大声说道。
“弒天神雷是嘛?我接受了!”
何东长老还想再劝说几句,可看著张玄灵那决绝的模样,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