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司徒楠,你还是省省吧,別到时候他真被反噬了,你也跟著遭殃,哼,我看吶,这吴名就是纯粹来捣乱的,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
另一个人也跟著帮腔,话语里满是厌烦。
“你以为一天掌握魔云诀,就多牛呀,这个千年菩提剑法可不是谁都能学的,哼,真是大言不惭。”
司徒楠被他们懟得一时哑口无言,涨红了脸,却又找不到合適的话语回击。
她心中满是愤懣,可面对眾人这般联合起来的嘲讽,他也有些无可奈何。
司徒楠转头看向张玄灵,眼中满是担忧,轻声劝道。
“吴名,你还是別试了吧,筑基期一旦被那內力反噬,想要恢復可太难了,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咱犯不著为了一时意气去冒险啊。”
张玄灵却像是没有听到那些刺耳的嘲讽声一般。
他神色平静,只是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著石壁上的剑谱,淡淡说道。
“试试唄,万一成了呢。”
那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著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
眾人听了他这话,又是一阵鬨笑,那笑声在密室里迴荡,越发显得刺耳。
“哟,还万一成了呢,我看你是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啊,就別在这儿做那无用的挣扎了,赶紧下去吧,省得等会儿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天魔宗的弟子阴阳怪气地说道,那表情別提多难看了。
仿佛张玄灵的坚持就是对他们的一种冒犯。
雷鸣也冷笑著摇摇头,说道。
“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想自討苦吃,那我们就等著看你笑话好了,可別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被反噬得经脉寸断,可別后悔今天的莽撞之举。”
白峰的弟子们则是在一旁交头接耳,时不时地朝著张玄灵投去鄙夷的目光,嘴里还小声嘀咕著什么。
那模样,仿佛张玄灵已经是一个註定要失败的失败者。
他们此刻只是在等著看他出丑的那一刻。
然而,面对这如潮水般涌来的嘲讽和质疑,张玄灵却始终不为所动。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朝著石壁走去,那单薄的背影在眾人眼中显得有些孤独,却又透著一种別样的倔强。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周围那一道道充满恶意的目光。
可他心中只有那剑谱上的招式,以及那万一成功的渺茫希望。
他走到石壁前,站定身子,抬头凝视著那神秘的剑谱,眼神愈发深邃。
仿佛在那一瞬间,他与这剑谱之间建立起了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联繫。
周围的喧囂和嘲讽声似乎都渐渐远去。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眼前这等待他挑战的菩提剑法……
在眾人那满是嘲讽与不屑的目光注视下。
张玄灵宛如未闻般,静静地站在了石壁前,將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了那神秘莫测的菩提剑法之中。
只见他缓缓抬起手,手中长剑轻颤,似在与他一同呼应著这即將展开的不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