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叶知閒,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污衊我心目中的女神?
要不是他腿抖得太厉害,他就亲自上场,为自己心中的女神討还公道了。
“叶知閒,你敢吗?敢跟叶修比试剑法吗?”
“你不是充军了三年吗?难道在边军,就没有学习过?!”
“不会是国公府里使了银子,表面上是充军,实际上,就是去边军打打酱油,当个混子吧。”
“他这个少爷本来就是假的,充军……自然也是假的嘍。”
“哈哈哈哈哈。”
国公府里確实使了银子。
但那些押送叶知閒充军的官差,却知道什么银子能拿,什么银子不能拿,在皇帝刻意打压的情况下,国公府的银子就是万万不能拿的。
所以,这是一条罪!
不过,那些帝都当中,跟叶知閒也有仇,找上门来折磨他,羞辱他的银子,却是可以揣进自己腰包的。
就算皇帝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寧思博这么不依不饶,除了为他心目中的女神秦玉蓉出气,同样也是在恨叶知閒,恨他刚才在大门口,当著这么多人的面,揭穿他和他爹做的那些事情。
虽然大家表面上不曾提起,但这些事情,可是有碍官声的。
万一將来影响到他爹的仕途。
那岂不是就等於影响了他寧思博的前程吗?
所以,他不愿放过叶知閒。
人群中,因为舞剑获得周围人群讚赏的叶修,同样朝著叶知閒的方向,望了一眼。
他嘴角带著几分挑衅的笑容。
叶修跟寧思博不同,在叶知閒充军这三年里,他是真的被他爹,丟到军营里,天天跟军营里的校尉,军官们学习刀剑。
“三年前,我被你打,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而是因为,你是国公府的小公爷。如今,你身份曝光,成了国公府的弃子,正好借著这將军府大好的日子,报一报当年,你差点撕烂我嘴的仇。”
一想到当年,叶修就感觉,他的嘴角莫名的有些疼。
“叶知閒,你敢吗?”
情绪都烘托到这儿了,现场围观叶修舞剑的人,也纷纷朝著叶知閒望了过去。
可叶知閒就这么坐在墙角池塘边,独自一人闭目养神。
根本懒得理会那帮人。
就好像一位绝顶高手。
无视一帮辣鸡的挑战。
“艹,敢不敢,你倒是说句话啊。”
不知道为什么,叶知閒明明就静静地坐在那里,却给叶修一种,莫名的被人鄙视的感觉。
叶修很不爽这种感觉。
“叶知閒,你是不是怕了。”
“要是怕的话就跪在地上学狗叫啊。”
“对对对,就像你以前对咱们做的那样。”
“別以为不说话,就能矇混过关。”
不得不说,从前的叶知閒,人缘是真差,叶修和寧思博这边,刚一把矛盾挑起来,周围那些曾被叶知閒欺负过的世家公子,立马跟著一起煽风点火。
白玉婉在远处看得有些生气。
不过,她却不是生这些世家公子的气。
而是生叶知閒的气。
“要不是他那斤斤计较,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岂会在帝都当中,树了那么多敌人,连一个愿意站出来帮他的都没有。”
白玉婉这边话音刚落,就见人群中,钻出了一道怯生生的人影。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杨青。
结果一看,杨青在她身边坐著呢。
“是靖安伯家的小儿子。”
靖安伯是伯爵之家,他们家的小儿子侯敬堂,最是胆小怕事,在帝都金陵当中,那是出了名的。
比杨青还出名。
“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跑上前,去凑这个热闹?!”
正当秦玉蓉一脸好奇之际。
靖安伯家的小儿子侯敬堂,已经衝到叶知閒的面前,双手一张,挡在叶知閒的面前。
“胡说八道!”
“要不是你们当初,侮辱国公府孤寡,说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叶大哥怎么会撕烂你们的嘴,让你们跪在地上学狗叫?
分明是你们寡不廉耻,身为世家子弟,不修口德,却非要说是叶大哥欺负你们。
这般顛倒是非黑白,你们不觉得脸红,不觉得羞愧吗?”
什么!!!
叶知閒如此欺负那些世家公子。
竟,竟然是,因为国公府的三位寡嫂?!
“竟是因为我。”白玉婉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