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比起来,小傲娇学妹只是用神识探查妖兽,就被那妖兽反噬,神识遭受重创。
小腹黑妖精,却是亲自上高空查看,结果被监正和那妖兽对峙的气息反噬,才遭受了重创。
小可怜尼姑,却是用神识偷看了一半,才被瞪晕过去,醒来也没什么伤势。
显然,小傲娇还是有些弱了,小尼姑却比她们想像的都强。
可惜,最强的小尼姑明知小腹黑耍诈,却还是被一屉包子忽悠了。
秦征甩开吐槽的衝动,又想了下那超品妖兽,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长得像猿猴,但脑袋是白的,脚是红的,家里还有的是白玉和赤铜……
《山海经·西山经》记载,鸟危山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铜。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
秦征猛地一拍脑门,失声道:“那超品妖兽是朱厌!”
“朱厌?”
內室与隔壁同时响起惊呼声,继而小傲娇和小腹黑都踉蹌走了进来,显然她们已经压制住了伤势,也一直都在偷听。
谢青鸞眨动杏眼,吃惊地看著秦征,訥訥道:“討厌鬼,你还知道这个超品妖兽的底细?”
她心头震惊,討厌鬼祖传的隱秘,连这些上古妖兽都知道?
难怪连老师都说,他看不透秦家……
左然凤眼明亮,心中却也暗自震惊,这个登徒子,不愧自幼好学,博览群书,竟然连这种超品妖兽的底细都知道!
难怪他既是我的命数,也是我的天机,又是我的机缘。
只有小尼姑还在专心致志吃著斋饭,对此毫无兴趣。
秦征看著小傲娇和小腹黑的震惊,心中一动,却不动声色道:“监正大人和其他超品之间,以各自全族性命立规矩,还不知朱厌底细吗?”
“老师被多方势力牵制,已经许多年没下过摘星楼了!”
谢青鸞心不在焉:“不过老师与各族立规矩,不需要提前知道它们底细,只要把它们打死了,自然能搜魂索魄,找出它们跟脚,灭掉它们全族,这才是老师敢立规矩的底气!”
左然补充:“如果监正被妖族打死了,那他立的规矩也就没意义了。毕竟一旦监正不在,我人族失去守护神,就只有灭亡一途!”
谢青鸞当即嗤笑一声:“是啊!老师以他性命,为我人族存亡立规矩。哪有儒家圣人聪明,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隱。赶上天下大乱,就危邦不入,隱居避世。”
左然瞥了她一眼,却没反驳,反而看向秦征,凤目灼灼:“监正还在高空上与朱厌大战,你快说说朱厌底细!”
谢青鸞也反应过来,略显焦躁道:“情况不太对,正常早该分出胜负了,他们没必要决出生死。你快说说详情,我们帮老师想想办法!”
秦征当即道:“鸟危山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铜。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
他听著小傲娇和小腹黑的针锋相对,也明白了监正立规矩的关键。
只有监正活著,才能震慑各族,让各族守规矩。
这种时刻,他当然不会敝帚自珍。
而且他自己也在思忖,这条消息对监正能有什么帮助!
“鸟危山,小次之山!”
左然缓缓回到坐榻前,手敲桌案,不断呢喃。
秦征经她抽丝剥茧,猛地灵光乍现,惊呼道:“我明白了,这就是朱厌的破绽!”
当即,他取出铜哨,“嘟!嘟!嘟!”吹响,急促尖锐,似夜鶯悽厉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