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身子前倾,几乎压到了左然身上,目光火热。
左然云鬢散乱,凤目还带著被袜子踢懵的迷茫。
不过她见那袜子似乎威能耗尽,眼波一转,身子顿时不甘示弱地向前一凑,大长腿一绕,直接缠到了秦征身上。
“秦郎,想从哪里检查?”
左然娇躯辗转,吐气如兰:“秦郎可是人家唯一的入幕之宾,人家也正等著,让秦郎好好检查呢!”
秦郎?人家?
秦征心头突突乱跳,匆忙甩了甩身上的娇躯,竟然没甩开。
你这小娘皮一肚子算计,还不怕嚇唬,你等著!
秦征压下心思,收回大师姐的白色袜子,掌指摩挲,比摩挲怀中美人还要激动。
他陷入画地为牢的法术中后,就感到饕餮袋中的大师姐袜子,开始躁动,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將周围的瓶瓶罐罐都踢得东倒西歪。
他也在瞬间明悟,之前小火苗没吞噬袜子,並非嫌弃,而是上面有封印,才让这大师姐的袜子,看起来平平无奇。
虽然不知大师姐什么毛病,在一堆杂物中,除了那些瓶瓶罐罐,只给袜子加了封印。
但这袜子被画地为牢的法术针对,仅仅激发了一丝威能,就能在离开饕餮袋后,来去自如,显然非比寻常。
而且上面还有大师姐的封印,不怕小火苗吞噬,简直就是他的至宝。
他感受到大师姐的袜子,对於被法术针对的不满,及时扔出。
果然如他所料,袜子追上了元凶,一顿狠踹。
也不知司天监大师姐什么脾气,给袜子炼得这么古怪。
不过这袜子不喜欢被法术针对,那我穿上这袜子,岂不也能免疫那些里胡哨的法术了?
嗯,穿上就算了,留在饕餮袋就好,万一大师姐有脚气……
秦征美滋滋收起了大师姐的小白袜,感受著饕餮袋里另一只,嘿嘿直笑。
左然看到那白色袜子,却顿时委屈起来。
她娇躯在秦征怀里扭转,耳鬢廝磨,羞恼无限:“秦郎,人家要跟你好好解释,你为何用司天监的法宝对付人家……”
“你好好说话!”
秦征大感吃不消,掐著她的翘臀,將她按回坐塌上,这才硬邦邦道:“你满肚子坏水,少在我面前来这套!今天不把事情全部解释清,我就……”
“你就怎样?”
左然鬆了松身上的窄袖短襦,笑吟吟地:“人家就在这里,秦郎想怎样,就怎样。”
秦征脑壳儿一疼,到她的梳妆檯上清洗,嘿嘿一笑:“本官会的样多了,你等著!”
他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贺六的声音。
“大人,外面怎么处理?”
贺六站在屋外,听著屋里大人的淫笑,心中既是嫉妒,又是无奈。
外面死尸遍地,还没处理,大人就跑到里面寻欢作乐了。
尤其还是对那个天下闻名的第一才女,也不知大人会弄什么样。
秦征早有预案,当即道:“先进来,把这里两个会土遁的处理一下!”
贺六低眉顺目进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施展豆兵,扛起尸体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