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欢的心猛跳了几下,明知故问:“三弟怎么了?”
“清欢,容儿哥想要凛儿的兵权。这件事,我们支持凛儿。”余氏道。
原来是看破了未来,特地来表忠心的。
叶清欢说:“我只会管家,別的事都不懂。二婶三婶这些话应该和將军说。”
“没关係,凛儿最信任你,和你说也是一样的。”余氏给秦氏一个眼神。
秦氏也陪笑:“如今分了府,我们也学著掌家。虽然手头紧,但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提到钱,叶清欢就不说话了,低头喝茶。
“唉!也怪我们不爭气的,没有个正经的营生。这一分府,以前管理的铺子也被大嫂收回回去了。”秦氏嘆息。
余氏附和:“是啊是啊!不过大嫂想以此扼制我们,我们是万万不会屈服的。”
“分府时,老夫人没给你们分家產?”叶清欢问。
余氏摇头:“大嫂已经够生气的了,怎么还会给我们家產?不过好在这些年,我们也各自积攒了些,暂时还能应对。”
“只是孩子们都长大了,討亲嫁娶的都很钱。恐怕难以维持。”
“……”
叶清欢懂了:是来要钱的!
开玩笑,她已经不执掌將军府了,再他们分府的事她就是猪!
想让她掏腰包补贴?做梦!
“清欢,云哥儿分府的时候,你还帮他们爭取了个庄子。要不,你也帮帮我们爭取?”秦氏说。
叶清欢摇头:“抱歉,我已经不是主母,管不了。”
“可你是凛哥儿的妻子……”
“如今当家的是我婆母和白芷。两位婶婶有需求,还是去找他们比较合適。”
“清欢,你嫁妆多……”
“那也是我的。怎么,两位婶婶想要我的嫁妆?”
秦氏一开口,就被叶清欢给堵了嘴。
打了半天太极,两人得不到好处,略坐了坐就告辞。
春燕鬆了口气,说:“往后可別再来了,看著她们就害怕。”
“既然分府,以后不会再来找我要东西了。”叶清欢沉吟道,脑海里有个大胆的想法。
沈凛曾经和她说过,二叔三叔原本也是可以上战场的,却因为家庭內部的事消磨了斗志和才华。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些年三叔三叔“烂泥扶不上墙”的生活方式,只是在麻痹沈老夫人和沈容……
“夫人,如嬤嬤来了。”春雨引著如嬤嬤进来。
叶清欢收回心神,搬出宝石树问:“嬤嬤可见过此物?”
“这是老夫人亲手做的宝石树。”如嬤嬤一眼就认出来。
“外祖母?”叶清欢诧异。
所以这树,是白家家传的製作手法?
“没错。老夫人说女子出嫁手里应该有,於是做了这宝石束。谁想小姐最终竟是嫁给人当妾,这便用盆装起来当摆设。”如嬤嬤回忆著从前,不胜唏嘘,“夫人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白芷也做了一捧宝石,比这个更华丽更漂亮。”叶清欢说。
如嬤嬤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