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虎竟然还进了洞內,偷走了鱼?
陈虎咬牙检查剩下的鱼,发现有两条鱼还被啃食了一半,让得陈虎更是气急!
“该死的畜生!当真好胆!”
“我不去寻它麻烦,它倒是欺负上门来了!”
马老三一言不发地默默將散落在地的鱼儿收拾著,陈虎则沉著脸,过了好半晌都难遏怒意道:
“老三,把捕兽夹拿上,它既然想窥视,想躲在暗处,那就给它留点儿惊喜!”
马老三闻言,急忙点头,拎著捕兽夹跟著陈虎往外走。
到了洞外,陈虎与马老三將捕兽夹围绕洞口摆满一圈,安置完后,再用积雪覆盖,並且做好了標记。
此刻,天色渐暗,陈虎望著灰濛濛的白雪山林,並未选择折返回到洞里,而是领著马老三一人持枪,一人持弓弩,直接便沿著那头老虎留下的足跡,跟了上去。
足跡从山洞外一直朝著山顶蔓延,追到山上后,天已经全然黑了下来。
陈虎沉默片刻,在不確认那头老虎眼下位置的情况下,带著马老三又折回山洞,却並没有著急进去,反倒寻了一处斜坡后潜伏著,观察山洞周围的情况。
陈虎的心头,隱隱有著一股预感。
那头大猫既然跟了他们二人一整日,还清楚他们二人暂时居住的山洞的位置。
今晚即便是不衝进洞內,也会在周围打转,探查情况的!
就这样,马老三跟著陈虎一直守了將近两个小时,却一直不见那头山君的踪影。
无奈之下,二人只能折返洞內,点燃柴火避寒,取出乾粮果腹。
这一晚,直到深夜,两人也难有困意。
毕竟,外面隨时有头山君打算杀进来,確实在无形之中,给了两人不少的压力。
再加上后半夜气温骤降,睡著比醒著会消耗更多的热量,所以两人索性没睡,都守在火堆前,一边閒聊,一边凑柴。
在提及那头隱藏在暗中的山君时,陈虎总是以一种恨的牙痒痒,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是有胆见到那庞然大物,並且敢衝上去拼命的架势。
陈虎动不动便是咬牙切齿道:
“等明儿把那大虫扒皮抽筋,老子必然要好好吃上一顿馋肉,看看有没有平日里传得那么滋补!”
马老三对此倒是没有附和,一直显得忧心忡忡:
“虎哥,你是天狼星转世,那山君会不会认识你,不敢动咱?”
听著马老三这般逆天的言论,也让得陈虎的心情,缓和了不少,大笑著点头:
“得!我叫陈虎,它是东北虎,我和它就沾亲带故了?”
说罢,陈虎拿起酒壶,狠狠的灌了一口酒水,顿时感受著一股火热从喉咙烧到胃里,浑身都暖乎乎的。
陈虎当即把酒壶,递给马老三,马老三悻悻的接过,也喝了一口。
一口酒下肚,马老三长舒了一口气,接著笑道:
“虎哥,你要是把那山君打死了,到时候,话本小说岂不是要说你?那些个街头茶馆里面说书的,不天天说什么打虎英雄武松来著?”
陈虎闻言,顿时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道:
“人家武鬆手里仅有一根哨棍,哪怕棍子断了,他也能徒手打死老虎。而我若是没了这桿枪,这些弩箭,还徒手打虎?哪可能啊?说我是当代武松?我可不敢认!当然,我觉得我也不是没有胜算打死那头老虎的。”
说到最后,陈虎特別卖了个关子,故作深沉。
马老三听了陈虎的话,却是眼前一亮,急问道:“怎么说?”
只见,陈虎眉头一挑,正色出声道:“要是子弹打光、弩箭射完,老虎也没死的话,那咱们等它扑过来,直接就一个滑铲,接著就瞅瞅咱们俩加起来三百斤左右,能不能把它给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