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傢伙一张嘴,讲的都不是人话,明明是鬼话嘛!
“钱够了,你们就別奏热闹了”蔡瀚文衝著高尚志三人说道。
顾山再次懵逼,同是懵逼的还有张为杰,两位老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了迷茫、疑惑和不安。
张为杰这几个月找过很多投资人或者是投资机构了,高高在上者有之,明询暗讽者有之,总之不说看尽世间不平事,也是见过几张兜里有钱人的嘴脸。
但今天这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两三个月在外面就要到了七八万的投资,就这样还像是別人施捨似的,怎么自己突然间就成了香饶了?
顾山呢,没有比张为杰好到哪里去!
蔡瀚文的作派顾山还能稍微理解一下,但是高尚志这三货跟著凑热闹就让他懵幣了。
“你们农业公司没有带上我们,我们就不说什么了,现在还想撇开我们?挣钱的事不想著大傢伙,我们看不起你们!没事的时候称兄道弟的,一挣钱了,忘了兄弟——”高尚志望著蔡瀚文一脸的说道。
瞧这架式,好像是蔡瀚文对他的肉体做了什么似的。
“你小子可真不够意思,还有你老顾!你也不是好人”刘昂也板著脸。
“我忒么的!这世界太玄幻了,还有人抢著扔钱?”
顾山平白无故受了这样的指控,你说顾山心中觉得冤不冤。
“上次挣钱不带我们,这次还想不带我们?我跟你们说没这好事!”吕瑞清愤虑说道。
“挣钱,挣个球的钱啊,哪里就挣钱了”顾山苦笑著说道。
“你还不知道?”刘昂看著顾山脸上的表情,似乎並不是作偽,於是便问道。
顾山又懵一次:“我该知道点什么?”
“吹草的种草专利啊,现在有人想买,听说已经出到三百万了”刘昂说道。
“我中,这你都打听出来了?”
蔡瀚文顿时脸色一变。
刘昂说道:“哼,就你觉得你们谈的是商业机密吧,我敢说该知道的早就知道了,你以为你是保密局的啊”。
蔡瀚文听后衝著顾山摊了摊手:“现在正在谈,我想著有点底了再同你和雷主任说”。
顾山听后也没多想,摆了一下手说道:“都说了,这事是你的范畴,你自己决定就行了。还是那句话,分钱的时候別忘了我们就行”。
去年不是搞了个公司么,就是蔡瀚文非要拉著顾山、雷磊搞的,两人也没有当回事,
就是蔡瀚文拿个鸡毛当令箭搞的还有模有样的。
“有人看上了那种吹草工艺?”顾山这时候才想起来正事。
蔡瀚文道:“正在谈,不过嘛最后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蔡瀚文没有和顾山两人说,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个,他开了公司拿到了专利,然后便利用他家老子的关係想看挣点钱,谁知道这么一弄的话,引来一家外国公司的注意,人家对这专利有兴趣,想买来用这专利在国內开拓市场。
现在生意场上已经不是那种一沾老外公司就欢天喜地的时代了,蔡瀚文在国外呆过的,知道这帮货也不是啥好人,有些中国人就是把他们想的太好了,其实,论道德?这帮西方人不是几乎没有,是就是没有。
“你自己看就是了”顾山也没有当回事。
谈生意,谈生意,谈崩的才是常態,一谈就成,那除非就是两下都有强烈的合作欲望,要不然的话,十宗生意九宗垮,还有一宗需要打乱码。
混过几年社会,心態早就被抹平和了。
说罢,顾山扫了一眼现在周围的这几个神精病,对的,此刻,就在此刻,顾山把蔡瀚文、刘昂等等四人划入了神精病的范畴。
刘昂等人觉得自己是神精病?
那肯定不是的啊,几人的確不是太相信蔡瀚文说的顾山气运护体什么狗屁话,他们最多就是觉得顾山的运气好点。
但是都是老子起过家的人家,哪里会不知道,运气好那算什么,自家老子运气也是好的,不比顾山好多了,有啥可奇怪的!
刘昂等人可不会相信什么名企业家傅记中写的那些扯淡玩意儿,他们知道父辈们的成功固然有勤快肯乾的原因,但最最主要还是一个运气,赶上了好时代,有好机遇才是根本。
简单一句话:猪站在风口也能飞起来。
还有个大的个原因就是,刘昂等人损失的起啊。
就说眼前的生意,总共就一百万的盘子,五六个人掏钱,这特么的在刘昂等人的眼中也能叫投资?
说的不好听一点,泡妞的时候的费用都比这高,哪个女人玩著不得在人家身上点钱?
讲究一点的不得给人家买几个包,弄点首饰什么的,现在哪个能配的上漂亮女人的包,不得八九个万往上,就这还都是便宜的。
別说是几个人,要是真看到三成挣钱的苗头,这几人中任何一个人兜里掏出的零钱,就能把这投资给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