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的人员也好,工资什么的都是公司给。
顾山其实是想不通的,总觉得蔡瀚文这操作有点败家仔的嫌疑,只不过老蔡家的钱老蔡家的人,和顾家一毛钱关係没有,顾山作为朋友劝两句也就是了,说多了人家反而有意见。
就像是现在,雷主任没说什么,顾山也没有追问。
这可不是顾山懒啊,看到雷主任一个人在大棚里忙活都不乐意帮忙,而是顾山不敢帮忙,雷主任的要求高,动不动就骂人,顾山是老板又怎么样,不爽的时候,雷主任就能气吹风机,长的像佩奇一家人似的,衝著顾山就喷口水。
偏偏顾山还真拿他没有办法,正常人也就罢了,但和一个科学二愣子你真犯不著这么生气。
在学校那地方,有胆指著院长的名字骂人的,估计全国的大学中也没有几个像他这么没脑子的。
要不然就能被人收拾了,甚至於连老父亲的余荫都遮不住,可见工作时候的雷主任就是个活体炸弹。
所以,顾山遁之!
別说顾山了,谁都得遁之,包括叶尔江。
叶大叔要是凑过来也挨骂,弄过几次大家都明白了,大棚有事没事別进来了,闹心!
吃了早饭,今儿早上总算是蔡大厨没有再减肥,正常的蒸了羊肉胡萝卜馅的包子,就著热呼的奶茶,顾山混了个肚儿饱。
不光是顾山满意,连院子里的靚仔和歌神两条狗都满意,在顾山的眼中,两个傢伙明显比昨天晚上看它们的时候精神足了不少。
两只狗看到顾山,摇尾靛的走过来,两只耳朵都耸到后脖梗了,可见两只狗对於顾山这个主人的忠诚。
这让看到这一幕的蔡瀚文有点不爽,了一口,骂骂咧咧的牵著自己在小金出了院子,在院子门口翻身上了马,大喊了一声驾之后,如同旋风一样消失在了大门口。
顾山没有注意到,他只觉得今天大早上的,小蔡同志的气性好大啊,不是昨晚一顿菜宴还没有压的住心火?
那没办法了,等开春的时候给他说门媳妇吧,菜都压不住的心火,怕只有女人能浇的灭了。
“看什么呢?”
雷磊正好走出大棚,看到顾山傻愣愣的望向大门口,他看了看也没看见什么,就是空落落的,
於是好奇的问道。
“看蔡瀚文呢”
“他,哪里有他?”雷主任更懵了。
“你看不见”顾山逗起了雷主任。
雷主任更著急了,搞科学的爱刨根到底:“我为什么看不见?”
顾山道:“我看到了蔡瀚文的內心需求”。
“啊!”
雷主任那叫一个著急啊,就差抓耳挠腮了,在雷主任看来顾山这智商能看明白的东西自己看不明白?那肯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小蔡要个女人治治病”顾山道。
雷主任这下是真急了:“什么病,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是—算了,我学过这方面的知识”顾山说著进屋拿了钥匙,然后开始把大棚里的菜往车子上面搬。
雷主任也搭了把手,两人一起把东西全都搬上了顾山的皮卡后箱又用厚毡毯子盖住,整个过程中时不时的雷主任还问顾山这个问题。
但顾山就是不说,要不左右言它,要不就是嘿笑不语,可让雷主任烧死了不少脑细胞。
等著顾山开著车子走了,雷主任一个人还在院子里傻站著继续烧自己的脑细胞呢。
蔡瀚文骑了一圈马回来的时候,发现雷主任在院子里站著,眉毛上都掛上霜了,嘴唇都有点变色了。
“你在外面站著干什么?”
蔡瀚文都不知道这傢伙在院子里傻站了多久。
雷主任看了看蔡瀚文:“老顾说你病了!但他看出来了我没有看出来,你哪里病了?”
蔡瀚文也憎圈了:“我没病啊”。
“老顾说你病了,需要女人才能治好你的病,你说你没病”雷主任的脑子又有点转不过来了。
蔡瀚文哪里会不明白,这是指桑骂槐的说自己火气大呢。
“这狗东西不是个玩意儿!”
蔡瀚文破口骂道。
“雷主任,別听他的,他这是说我火气大呢——”
蔡瀚文可真不敢让雷主任在这边傻琢磨了,就他在脑子琢磨科学行,琢磨这东西那不是难为人么,真要是让他琢磨在外面冻死,蔡瀚文不得心疼死啊!
怎么说这也是公司的暴金幣机,至於顾山就是金幣机上的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