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虽然小伙家是本地人,但是做羊肉的水平还真比不上蔡瀚文,但绝对不难吃啊,不光不难吃还真的挺好,手艺绝对够看。
但在这事上,做饭的老手和天赋型选手蔡瀚文真没什么可比性,就像是同样拿到一张卷子,有些人轻鬆做个一百分,有些人再努力也只能做到九十分一样。
天份这玩意真没地方讲理去。
骑上马,顾山沿著路走了一会儿,然后下了乡道之后,进入了一片雪地,这明显是別人家的牧场,不过这时候也没有人管,当然,顾山是骑看马进来的,要是开著车顾山无论如何不会隨意开进来踩踏人家的草场,对於顾山来说,这就是相当於在人家牧民的饭碗上跳舞。
等著太阳露出了脸,顾山迎著金色的阳光,开始催著大枣小跑了起来。
大枣这边早就等著撒欢的机会了,歇了一晚上,而且还啃了饱饱的精料,现在精神头正足著呢,接到了顾山的命令,轻轻的打了个响鼻撒开了四蹄奔跑了起来。
咳咳!
时不时的,大枣叫唤上两声。
大枣一发力,顾山又开始吡牙咧嘴了,不过顾山咬著牙忍了,这就是顾山和很多人在性格上不一样的地方了,顾山能豁的出去,也就是通常说的能对自己下狠手的那一类人,哪怕是自己昨天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了,但今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顾山依旧可以咬著后槽牙再次跨上马背。
性格中有这么一股子对自己狠的劲儿,一般干什么事都能成,包括干坏事,
或者说尤其是干坏事方面,这类人特別突出。
发现大枣快要出汁的时候,顾山勒住了韁绳,让大枣停了下来。
下马,顾山把包从马背上取下来,又把鞍子取下来,用毛幣把大枣身上擦了擦了,让大枣休息一下,同时顾山给大枣餵了一个鸡蛋,还有一根胡萝下,外加一把燕麦。
顾山此刻明显能感觉到,他和大枣之间的联繫更加紧密了,顾山也不好说这是因为自己在这空旷的野外,只有大枣和歌神这一只狗,自己的精神没有寄託產生的幻觉,还是事实如此。
但顾山就是觉得,他和大枣之间正在建立一种更加亲近的联繫,很难用语言来阐述,但顾山就是觉得自己感觉到了。
休息了十分钟之后,顾山再一次给大枣整好装备,跨上马背奔看目的地而去。
今天顾山的感觉比昨天还要痛苦,因为昨天那是新伤,但今天就像是把昨天的伤口剥开,再给你来个伤害一样。不过顾山依旧坚持了下来。
在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一人一马到了市郊,按著叶尔江大叔的指点,顾山来到了一家牧民家,这是叶尔江大叔的朋友,顾山並不是住在这里,而是要把大枣和歌神寄养在这里,等著明天早上过来取。
叶尔江和朋友商量过这事了,所以顾山过来人家都给安排的好好了,顾山感谢了一下后,按著叶尔江大叔给说的数目把帐结了,然后这家男主人开著车子送顾山一路来到了其木格住在家属院门口。
“小伙子,你来了啊?”
往门口一站,看门的大爷笑呵呵的和顾山打起了招呼。
顾山笑著问道:“您还记得我?”
大爷点了点头,心道:我想记不住你也不容易,长的跟竹竿似的这么高,而且还是去苏赫巴鲁家,尤其是你还惦记上了其木格,现在院子里没几个不知道你小子的。
顾山哪里知道大爷的心理活动,笑呵呵的从包里拿出了两包烟,塞到大爷的手中:“麻烦您帮我开个门!”
大爷一看顾山这动作笑著说道:“这么客气?”
按理说大爷不能收,不过现在大爷都看大门了,谁能管的了他,於是大爷手一闪,两包烟就不见了。
顾山和大爷侃了两句,然后背著包施施然就进了家属院。
来到其木格家的楼上,顾山正准备上楼呢,发现其木格从楼梯间走了出来。
“我今天不在家”。
看到顾山,其木格来了一句。
顾山笑道:“搞的我跟过来看你一样,我是找叔叔阿姨,对了阿姨有没有做酸奶?”
其木格听后脸都有点绿了:“不知道!”
说著一扭头昂首挺胸的走了。
顾山看到她这样,於是笑著大声道:“一、一、二、
很快其木格的步子就乱了,回头瞪了顾山一眼后,这才把步子走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