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下了马,看到了过程之后,叶尔江把顾山这次做的差的地方和顾山说了一下,告诉顾山最后几个方向拉的时候,他该如何发力,如果到了叼羊场上遇到这样的情况就该如何去躲之类的。
顾山认真的听了,虽然现在还做不出来,但是每一个动作都是先有意识,你知道怎么去做,再加上无数次的练习才能形成肌肉记忆。
大傢伙一起玩尽兴之后,叶尔江大叔骑上了自己的马,开始和骑上大枣的顾山一边对抗一边讲解。
顾山在叶尔江大叔的指点下仔细体会动作要领,只不过顾山依旧是顾此失彼,有的时候是顾山的问题,有的时候就是大样的问题,人与马配合的不是很完美。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还是那句话,你得骑啊,你得常骑让马熟悉你才能有那种人马合一的境界。
这玩意同样没什么好办法,正是那句话,此无它唯苦练耳。
那就练唄,对於这事顾山是很光棍的,每天都练。
反正是冬天,每天也没什么閒事,包括叶尔江大叔事情都不多,至於马既里的马,大家都是各自照顾自己的马,叶尔瀚大叔也是总揽一些杂事,算起来比正规的马房员工要轻鬆太多了。
蔡瀚文这帮小伙伴们也是各自有活的,刷马餵马什么的也都开始排上班了,
他们知道叶尔江大叔是顾山的员工,不是他们的员工,所以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是自己几个人安排著做。
这两天天气预报说天气都不错,所以顾山准备再去一趟其木格家,打上次去过已经快两周的时间了,顾山觉得有必要再去绕上一绕,加深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去准老丈人家,顾山照例就要折腾蔡瀚文这个大厨。
蔡瀚文嘴上骂骂咧咧的,其实手上的活並不没有停,他也是支持顾山追求自已喜欢的姑娘,作为朋友这一点那还用说。
但支持归支持,该发的牢骚可一点也不能少,该骂娘的时候也不会不骂,
“你找媳妇,弄的跟我找媳妇似的!”蔡瀚文在厨房里骂骂咧咧的拿著肉鉤子捞著锅里刚下锅炸虎皮的肉。
顾山根本就不搭理他,只要他干活,顾山就隨他怎么嶗叻去,就如同春风灌驴耳朵,这耳朵进那耳朵出。
就在这时候,叶尔江走了进来,看了一下问道:“你准备怎么去?”
顾山愣了一下,没有弄明白叶尔江为什么这么问。
看到顾山愣著,叶尔江说道:“骑马去吧,来回骑上几趟对你的骑术有帮助,没有骑过一两天的马,哪里能算会骑马”。
“我说叶大叔你——”
顾山很想说叶大叔你没事吧,从这里骑到其木格家?光去就得两个整天的时间,虽然好几十里地现在车子开的慢,得平常差不多一多半的时间,但是骑马?那是要死人的好吧!
“不愿意?你现在控马还是不行,长途的骑行对你有好处,当然你也可选择开车,我就是建议一下,如果你还想在明年的叼羊场上想出彩的话,我建议你骑行”叶尔江说完,扭头便出了厨房。
顾山挠了挠脑门子,衝著蔡瀚文问道:“你说叶大叔是不是准备除掉我,想要继承我的江山?”
蔡瀚文现在心里別提多开心了,骑两天的马?不知道的以为没什么,但是蔡瀚文知道啊,这意味著等顾山回来的时候那肯定是有乐子了。
脸一板,蔡瀚文正色说道:“良药苦口益於病,忠言逆耳益於行!我觉得叶大叔的建议很好,你现在不下点苦功夫,能把骑术练好?就你现在这每隔一段时间就下来歇歇,能比的过那些在马背上长大的骑手?”
顾山又不傻,反问道:“我骑几次就能赶上他们了?”
这不是白扯淡么,这说別人就说是哈萨烈这样的牧民,时不时就得赶著牛羊跑上几天,一年最少也得三四趟的,来回好几百里地,自己往返其木格家几趟就能追上人家了?
“你问我做什么,你该问问你自己,就算是不行,你也得努力,总不能赶不上你就躺下,那你让人家其木格怎么看你?
到了明年上场了,你骑著马別说抢羊中心了,在外围没人的地方都打晃,我要是其木格一口吐沫你脸上!”
“我怎么觉得你小子幸灾乐祸呀?”顾山翻眼看了看蔡瀚文。
蔡瀚文低头看看锅里炸的肉,內心都唱起歌来了:“法图麦,你不是个好东西,阿哥让人笑话成了没出息——其木格,你是个好东西,顾山这下子要坏裤襠,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