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该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很快就演变成了一场游戏。
马主不论是怎么吆喝,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每当轡头要套上马头的时候,大白马总能快速的摆头躲过轡头投来的方向。
每躲开一次,大白马会还不住的打著响鼻,似乎是在嘲笑拿著轡头的马主。
来回两三趟,明显靠马主一个人是搞不定了,於是司机也过来帮忙,两人还是有点麻烦,最后没有办法,努尔米热也过来搭把手。
在三人的配合之下,终於把轡头套到了马头上。
被戴上了轡头,大白马没有丝毫著恼的样子,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不耐烦,反而是很平静,平静到了摇头摆尾,似乎还有点小兴奋。
“这马真漂亮!”
当戴上轡头的大白马被牵下了运马车,在阳光下这么一亮相,蔡瀚文不由讚嘆了一句。
打理的非常乾净顺滑的马毛,此刻被太阳光这么一照,如同锦缎一般微微带著一点金属的光泽,隱隱有了一点金属反光,原本白色的马毛看起来居然映出了一点天空的湛蓝色。
这时候可没有人搭理蔡瀚文。
马一走下来,马主便把韁绳交到了顾山的手中,然后用有点难懂的汉语说道:“现在马带来了,你检查一下,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咱们的交易就算是完成了”。
说罢,待顾山接过了韁绳,马主这边还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几张纸头,放到了顾山的手上。
顾山看了一眼,发现是马匹的检查报告单。
上次顾山买小金的时候可没有这个,所以他看了看然后便把这东西交到了努尔米热的手中。
努尔米热看的很仔细,两三页纸也没有他多少时间,看完后便衝著顾山点了点头。
“进屋吧!”
顾山邀请马主进屋,不管怎么样到家就是客人,怎么著也得喝点茶吃点点心什么的。
说著,顾山想著把手中的韁绳交到別人手中。
顾山这意思稍微一露出来,蔡瀚文腆著脸过来了,伸手要从顾山的手中接过韁绳。
顾山哪里会让他碰,並不仅仅是顾山宝贝自己的马,他也怕马伤到蔡瀚文,於是推开了他,把韁绳递到了叶尔江大叔的手中。
马主这边也没客气,跟著顾山进了屋里。
屋里早就摆好了桌椅,按著这边的习惯,桌子上摆了七八种坚果还有小点心,茶和奶茶都已经准备好了。
坐下之后,大家瞎聊了一会儿,顾山便把上次从银行开来的支票交到了马主的手中。
在努尔米热的见证下,双方的交易就算是正式完成了。
两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客套一下走走流程,马主便带著司机离开了。
送走了马主,顾山来到了院子外面的围栏旁边,围栏里关著大白马,原本这是小金的地盘,只不过现在大白马来了,小金便被栓到了旁边不远。
此时,围栏的旁边不光站著顾山,这么说吧,除了躲在实验室的雷磊以外,別人都到了围栏旁边,望著围栏里不停小跑的大白马。
“我靠,这是什么品种的马,怎么这么漂亮!”
蔡瀚文再一次感嘆了起来。
“杂交马”顾山来了一句。
蔡瀚文道:“我知道是杂交马,但是血统组成什么的总该知道吧?比如说阿拉拍是半血还是四分之一血,印度的马瓦里马是多少血”。
“刚才那个文件上有,你要是想知道去看吧”顾山望著围栏里步伐轻盈跑的如同云中漫步一样的大白马,心中的喜欢不足为外人道。
说罢,顾山望著他:“你还知道马瓦里马?”
马瓦里马就是马尔瓦尔马,只不过是翻译不同罢了。
蔡瀚文都不想搭理顾山,心道:怎么就许你知道,我就不能知道?
“谁骑?”
这时候一直如同哑巴一样的叶尔江大叔张口来了一句。
“我啊?”
顾山回答道。
叶尔江看了一眼顾山,然后直接摇了摇头:“你骑不了!”
呃!
顾山有点小尷尬,但蔡瀚文听了这话在一旁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