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杜延年也流露出凝重表情。
这时候,傅介子带著霍禹和李贤回来了。
杜延年把刚才具文清说的事情,与傅介子又讲了一遍。
傅介子也是同样感受。
“南阳郡太守林之一,有问题。
“什么问题?”
“不知道!”
“那你怎么就確定他有问题?”
“直觉!”
杜延年闻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一个直觉,怎么去弹劾一个真两千石的朝廷命官?
哪怕刘进,也做不到。
“我们本就是瞎子过河。”傅介子道:“这次前来南阳,最初也是因为具文清的一句话而產生的误会所致。如今,既然身在其中,不妨以身入局,
且看看这南阳郡,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只是如此一来,主公怕是有危险,
不如暂返平舆。”
“屁话!”
刘进本来听杜延年和傅介子討论,正津津有味呢。
结果,这傅介子话锋一转,居然想让他离开?
玩笑呢!
这么刺激的局,怎么都要掺和一下。
只是,以身入局,怎么以身入局?
“傅介子,你傅大胆之名果然名不虚传。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想要抢走我的功劳?
我看你是在右北平太顺了,分不清大小王。
“主公,我绝无此意,只是这以身入局,確实凶险。”
“怎么以身入局?”
“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念头,但具体操作,尚未完善。总之,我的意思就是,如果这南阳郡有问题,那我们不妨做些大事—得让这南阳郡,自爆破绽才是.—
“怎么让他们自爆破绽?”
“当然,是引起他们的关注。
“怎么引?”
傅介子沉默了。
刘进这时候,也明白了傅介子的意思。
他沉吟片刻后,轻声道:“作间?”
“正是!”
“傅大胆,你不要命了,怎可让主公如此涉险。』
“所以我才说,让主公离开嘛。正好明日具文清要回去,让主公隨行就是.
“想都別想啊。”
刘进忍不住骂起来。
“傅介子,依我看,还是你保护他们走吧。』
“主公,我觉得傅大胆说的没错。”
“你这个叛徒。”
杜延年道:“咱们六个人,不如举手,同意主公离开的举手。”
屋內两人,屋外三人,齐刷刷举手。
“我一票否决,我宣布废除你们的表决。”
“主公!”
“你信不信,我就算走,也会半途折回来。到时候,我若真出了事,你们都有罪过。”
杜延年扭头向傅介子看去。
“傅大胆,你说话也不挑地方。“
“我又怎么了?”
傅介子忍不住叫屈,一脸无辜。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幼公和介子好好想想,怎么完成这个计划。
不过,具成功几人,我是不会放过的。他们拿走的是我的钱,我得出了这口气。』
“具家耆老,不足为虑。”
傅介子冷笑一声道:八“正好具文清要保护具忱妻女离开,咱们便在夜禁將解之时动手杀他个乾净利落,然后天亮就走。也可以为具文清拖延一下时间,可否?”
刘进眼皮子一套拉。
“善!”
他轻声道:“如此,便做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