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姜寧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要真是爱好,那还挺特殊的!
陆骋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轻咳两声,一脸正色的把话题拉到正事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错,那家店確实不是我的,我……就是去帮朋友守一下。”
姜寧笑得意味深长,“有个开成人馆的朋友,那你近水楼台啊。”
陆骋敛笑正色,“我是正经人。”
姜寧极其不走心的附和,“嗯,我知道。”
有多正经她不知道,有多不正经……她倒是门儿清。
陆骋心里苦。
有些事他暂时还没办法跟她如实说。
比如为什么去成人馆。
他要是如实坦白自己一直跟著她,应该会被当成变態吧?
再不济也得是个尾行痴汉。
两人边走边聊,各自粗浅的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气氛倒是自在融洽。
到了医院,姜寧直接去门诊打针。
狂犬疫苗的针剂比普通针药痛得多,她打完拧著脸走出来,美眸泛著水汽,打针那边手臂僵著不敢动。
陆骋心疼皱眉,嘴唇绷成一条直线。
两人往外走,路过医生办公室的时候姜寧突然停下来。
陆骋,“怎么?”
姜寧两眼发直,“我昨天咬人了,该不会是犯病了吧?”
虽然她的行为属於自卫反击,但要是搁以前,她怎么也不可能直接上嘴,难不成……
看出她的忐忑,陆骋直接上前敲响医生办公室的门。
意料之中的,虚惊一场,不过医生建议她放宽心情,適当发泄,不要总是把坏情绪憋在心里。
肝气鬱结容易得病,长期压抑一旦失控,会造成很严重后果。
结束时,姜寧说自己最近火气重,央著医生给她开点下火的药。
她说的是心理上的火,结果医生理解为生理上的火,见她並没有临床症状,最后开了两瓶金银露,玻璃瓶的,沉甸甸放在包里。
医生的话,姜寧听进去了。
十分钟后,在医院门口跟曹惠嫻不期而遇时,姜寧严格贯彻了医嘱。
曹惠嫻是来看望杜成宏。
姜寧那一口把杜成宏咬得不轻,创口青紫红肿还破了皮。
人类口腔內的细菌种类繁多,危害一点不比被狗咬小,因此杜成宏也喜提了狂犬疫苗五针套餐。
其实打完针做完清创就可以走了,但是为了让事情显得严重些,他主动要求住院。
曹惠嫻来看望,他趁机拿乔,把之前许诺的七个六彩礼一下子减到五打头。
还没来得及心痛那一百多万的损失,又接到丈夫姜照源的电话,说杜氏答应跟姜氏合作的项目被压了下来,定好的今天签合同没签成,在电话里发了老大一通火。
曹惠嫻两边受气,正窝火呢,扭头看到姜寧站在医院门口等车,她二话不说,衝上去就要打人。
“你个丧门星,你要害死我们啊你!”
姜寧被拽得踉蹌,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著就要挨上一巴掌,旁边的陆骋反应迅速,抓著曹惠嫻的手把人掀翻在地。
冷著脸往前一站,把姜寧护在身后。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动静一出,瞬间成了焦点。
曹惠嫻踩著高跟鞋,动作笨拙又丑陋的站起来。
指著姜寧,“好啊你,还敢叫野男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