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井上来的时候我们原不原谅她?”七海姬月问道。
“不能这么容易就原谅了!”雾奈坚定说道,她今天是站在开院樱妃一边的。
“让她肉常怎么样?相信当事人应该会喜欢这个道歉方式。”七海姬月意味深长的眼神警了一眼铁皮门。
因为宫泽半真半假的谎言,“当事人”被雾奈认为是开院樱妃,她犹豫著说道:
“我、我不知道。”
宫泽背后凉颶颶的,用古怪的眼神斜视著七海姬月。
站在拘留室门外的井上真礼身体绷直,像卡壳的机器人一样,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了十几米。
她面红耳赤的疯狂摇头:
“不不不,用身体赔偿什么的,绝对不行!”
“呜呜鸣,难道就没有其它的解决办法了吗?部长,我好想你,我不想出卖身体,呜呜呜———.—““
井上真礼一边用手背擦眼泪,一边啜泣著,像是一个穿著交警制服刚失恋的小女孩。
就在这时。
飞速驶来一辆银色的马自达在警局门口来了个炫酷的九十度漂移,打开车门,下来一位穿著深蓝色警察制服的高冷御姐。
正是羽贺澄夏。
井上真礼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二话不说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部长,泣不成声道:“呜呜呜,部长,我对不起你,犯了错误,不思悔改,做事毛毛躁躁·—.”
“说正事。”
羽贺澄夏其实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次在开院樱妃家里套到宫泽老家地址后,就已经决定在祭魂节最后一天的晚上夜袭宫泽了。
但家里发生了一些事耽误了她的行程,导致比预想的时间晚了一天到岩手县不过,这个时机似乎刚刚好。
並上真礼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包括自己是怎么上头,鬼迷心窍的拘留宫泽,甚至包括在门外听到肉常。
羽贺澄夏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似乎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她拍了拍井上真礼的肩膀,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让我去吧。”
“部长,不要。”
井上真礼叫了一声,她有些迷茫了,那天在浅月山上,宫泽对她说部长才是恶人,可现在的部长不像恶人。
这种忍辱负重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
“別说了,真礼,日后好好在这里锻炼,不要老惹事,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我都习惯了。”
羽贺澄夏眼眸中似有阴霾笼罩,却又隱隱闪烁著倔强的光芒,紧的眉头诉说著內心的沉重,微微下垂的嘴角带著一抹苦涩。
就是这种表情让井上真礼心如刀割,分不清谎言与真相。
眼睁睁的看著部长打开拘留室的铁门,她嗓子仿佛被卡住了一样,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悲凉:
“不要、不要——·部长,求求你不要为了我做这种事。”
她不想让部长为自己的错误承担代价,可是自己的腿仿佛如千斤重,始终迈不出第一步。
自己终究成为了小丑,成为了货真价实的胆小鬼。
可笑,可悲。
羽贺澄夏走进了拘留室,以让宫泽做笔录为由,让宫泽单独出来跟著她去办公室。
仍在拘留室內的雾奈见到曾经的同班同学来了,露出了温柔的微笑,跟旁边的七海姬月交谈道:
“澄夏,怎么突然来了?东京距离这里不是很远吗?”
七海姬月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叫来的,我们曾经的高中a班同学许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想著约出来聚聚,还有,雾奈,既然你早就和澄夏重新相遇了,
怎么不约出来啊?是不是心里没有我这个闺蜜?”
雾奈仔细想了想,自己还真是忘了把羽贺澄夏的事告诉姬月,顿时心虚的狡辩道:“没有啦,姬月永远永远是我最好的闺蜜,我当时可能太忙,真的给忘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
宫泽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失魂落魄的井上真礼,疑惑问道:“她怎么了?”
“达令不用管,把她当成play的一环就可以了。”羽贺澄夏脸上哪里还有忍辱负重的样子,有的只有眼晴里逐渐闪烁起来的桃色爱心。
宫泽想到他手里还有二小姐的把柄,所以表现的有恃无恐办公室门外。
井上真礼终於让麻木的身体动了起来,亦步亦趋的走到门口,她听到了里面谈话的內容:
“澄夏,別忘了,我手里还有你的把柄。”
“不用说,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是,我没让你跪下—.”
“不用假惺惺的安慰我,我已经习惯了。』
“等等—我的四角短裤別撕坏了—.
“呜鸣—·呜—.咳咳咳——·咕咚。“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上次在浅月山上,她听了宫泽的一面之词误会了部长。
没想到部长才是受害者。
不得不让井上真礼想起来几分钟前羽贺部长一瞬间表现出来的种种情绪,有坚强、有屈辱、还有那沉重且苦涩的一句话:
1又不是第一次了,我都习惯了。”
可想而知,羽贺部长被渣男欺负了多少回,
她都能想像到羽贺部长在那种情况下,是多么的绝望,被渣男抓住头髮,增加攻速。
想到这里,並上真礼涕泪横流,疯狂拍打著从里面反锁上的办公室门。
眶当眶当眶当。
“羽贺部长,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