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真礼將车停在停车场,之后的路段需要步行巡逻,她看到羽贺部长利落地下了车,头也不回地朝著巡逻地点走去。
嗯,不愧是羽贺部长,一如既往地雷厉风行。
殊不知,只是羽贺澄夏不想和鱼罐头呆在一辆车上罢了。
两人正常在商店街巡逻,有的商店门口会摆放可爱的鱼布偶,当然,羽贺澄夏不惧怕布偶,甚至毫无感觉。
她感觉身后有人靠近,便转过身,看到是哭泣的小女孩,便悉心地蹲了下来,“小妹妹,发生什么事了?”
瓷娃娃般的小女孩用小手搓著水汪汪的大眼晴,看了看蹲下来冷冰冰的警察大姐姐,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和善的井上真礼,主动抱住了井上真礼的腿,哭得声音更大了:
“警察姐姐,我找不到妈妈了,呜呜呜—“
井上真礼蹲下来將小女孩抱在怀里,一边抚摸著小脑袋,一边安抚著:“跟著姐姐一起找妈妈好不好?不要哭,姐姐给你唱歌听。”
羽贺澄夏从蹲著的姿势站了起来,看著哄小女孩的井上真礼,她不明白为何都是相同的装扮,每次遇到涉及儿童的案件,小孩子都会亲近井上真礼。
她的视线移向井上真礼平凡的胸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丰满的宝宝食堂,一时间陷入了迷茫。
“宫泽君,你觉得铜锣烧配豚骨拉麵怎么样?”
“好奇怪的搭配,我之前倒尝试过製作铜锣烧——“
羽贺澄夏耳边响起两道熟悉的声音,待她回过头后,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宫泽和开院樱妃。
两人正朝著秘密基地走去。
羽贺澄夏皱了皱眉头,她原以为开院樱妃在看到她寄过去的视频后,会自我崩溃,然后深知自己渺小的力量守不住宫泽,最终会自觉地离开宫泽。
未曾想开院学姐的意志力如此顽强,还是说她觉醒了奇特的癖好,喜欢欣赏喜欢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欺负?
都不好说。
“真礼,你先在这里带著小妹妹找妈妈,我有件急事处理。”
说完,羽贺澄夏便偷偷跟了上去,倒要瞧瞧开院学姐在搞什么名堂?倘若还不死心,就只能將她的事告知凉宫美绪了。
不过,姐姐大人要是知晓最信任的闺蜜背叛了她,会不会崩溃?
井上真礼怀里抱著小女孩,眺望著羽贺部长离开的方向,她留意到了部长前面的那一对男女。
男人的身形很像-·不-绝对是羽贺部长的老公。
难道---羽贺部长的老公出轨了?极有可能是这样,不然的话,视工作如生命的部长不可能擅离职守。
她哄著怀里哭泣的小女孩,当即决定帮小女孩找到妈妈后,就去找部长。
以部长那副不善言辞的温柔性子,她甚是担心会被负心汉和小三联合起来欺负。
不行,谁都不能欺负警视厅之,除非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
宫泽站在秘密基地门口,回想了一番密码,不太熟练地按了下去,密码锁发出叮噹的声音,房门被打开了。
走进秘密基地,是一处古朴的庭院,看似古朴建筑的內部却是现代的装修风格。
客厅里放著好几a4纸,宫泽抱起来两a4纸正欲离开。
开院樱妃瘫软在沙发上,將手当作蒲扇扇了扇风,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两颗硕大的果实。
一副慵懒的模样说道:“好累,好热呀,宫泽君,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再走?”
宫泽放下了a4纸,一边打开冰箱,一边说道:“好,我之前在里面存了不少饮料,你喝可乐吗?”
开院樱妃心虚地扭过脸去,她还以为那些饮料是美绪买的,所以前几日夏日祭结束之后,就被她一边生闷气,一边喝光了。
宫泽打开冰箱后,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饮料没了。”
“宫泽君,里面的房间有冷柜,我记得那里存了好几箱冰淇淋——..”开院樱妃心虚地站起身,去拿冰淇淋了。
就在这时,院子外响起按密码的声音,咔一声,大门便被打开了。
身著警服的羽贺澄夏走了进来,迈著猫步走进了里面的房间,趁著宫泽未留意扑了上去。
眶当一声,將宫泽按到了地板上,骑在他身上,双手解开他的衬衫。
“不用挣扎了,我和姐姐欺负你还不够?想让开院一起欺负你?”
“等等,羽贺,你误会了,我和开院小姐是普通朋友关係。”
“解释就是狡辩,狡辩就是事实,如今证据確凿,我要惩罚你。”
羽贺澄夏拿起掛在腰间的手,正欲將宫泽的双手上,来一场束缚游戏。
就在这时,开院樱妃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宫泽,实在抱歉,我没有找到冰淇淋,不过我找到了一条鱼,硬邦邦的鱼—“
说著,她还將自己手中的金枪鱼当作剑一样甩了甩,这条金枪鱼明显没多少肉,不过身材细长,刚从冷柜里拿出来身上冒著缕缕寒气,像是一把寒冰剑。
开院樱妃一边玩耍著手中的金枪鱼,一边想著如何解释冰箱里饮料消失的原因,可刚走到客厅,看到喜欢的人被闺蜜的妹妹压在地上,似乎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瞬间愣在当场,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啊啊啊,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这就出去。”
眼看开院樱妃就要离开,宫泽连忙开口说道:“开院小姐,你误会了,
快帮我一下。”
听到这番话,开院樱妃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手持手中的金枪鱼,剑指羽贺澄夏:
“羽贺,不要太过分,大庭广眾之下就干这种事,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
“那我回家做。”
羽贺澄夏凝视著开院樱妃手中的金枪鱼,眼中染上了一层阴霾,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
她本能地害怕,但绝对不能在宫泽和开院樱妃面前露怯,所以只好强装镇定。
“回家做也並非不可--胚呸呸-我不是在指这件事,总之你不能欺负宫泽。
北开院樱妃心里有点心虚,她知晓自己打不过羽贺澄夏,所以害怕之后会不会又被羽贺绑起来,让她只能在一旁看著宫泽被欺负。
她不想再经歷那种痛苦了。
宫泽看了一眼开院樱妃手中的金枪鱼,又看了一眼羽贺澄夏极力掩饰的脸色变化。
他稍稍一用力,將身体明显变得瘫软无力的羽贺澄夏挪开,从地上站起,握住开院樱妃手里的金枪鱼。
看向像鸭子一样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羽贺澄夏。
宫泽把金枪鱼当作棍子一样在手里甩了甩:“风纪委员长同学,你似乎很害怕鱼呀?”
“不,谁害怕那种东西--”羽贺澄夏极力反驳,小手狠狠地抓著警服,强装镇定道:
“你看—-鱼儿的身体滑溜溜的,眼睛还不会动,死的时候都睁著眼睛,仿佛死不目一般,多可爱呀。”
二小姐,你说话的颤音暴露了你的弱点。
宫泽在心里吐槽著,將手中的金枪鱼一点一点地靠近羽贺澄夏嘴边:
“二小姐,你不觉得可爱吗?来用手碰一下,这硬邦邦的触感—“
开院樱妃不是笨蛋,当即明白了羽贺澄夏很可能害怕金枪鱼,看著那条细长的金枪鱼,嘴角笑了起来。
她要报仇,不,这是报復。
想到前天晚上看到视频中宫泽被羽贺澄夏欺负的那种无力感,开院樱妃的心不再软弱,同时握住了金枪鱼的鱼尾。
“澄夏,很好吃的,来张嘴,不要让我提醒你第二遍。”
羽贺澄夏坐在地上,身体本能地后退,脑袋下意识摇得像拨浪鼓,脸上的阴霾愈发浓重:“不不要,不要將那噁心的玩意靠近我-—“
与此同时,偷偷跟过来的並上真礼將耳朵贴在门外,听著里面的內容,心里的怒火愈发旺盛,在脑海中闪过.—
温柔可亲的羽贺澄夏部长捉姦,却被负心男和小三联合起来欺负,小三从身后抱住羽贺部长的身体,束缚住部长的动作。
让负心汉一点一点地靠近—
要把棒棒递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