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贺澄夏摇了摇头,“什么消息?我不知道,对了,要不要进去坐坐?”
宫泽犹豫著,羽贺澄夏见他拿不定主意,便牵著宫泽的手腕走进了一间房间这间房间跟其它房间的布局几乎一样,都是榻榻米配上矮脚床,四面都有可以打开的纸门。
宫泽正襟危坐在羽贺澄夏对面,疑惑地看向隔壁亮著灯的房间,隔著白色的纸门,总感觉对面有道影子在摇晃。
不过在別人家里,他並没有多问。
“雾奈在神社祈福,不知道多久出来,我一会儿要走,二小姐用这种整脚的求救信吸引我过来做什么?”
宫泽暗自提防著。
羽贺澄夏坐直身体,两条併拢的大腿扭捏著,小脸不由得染上了一层红晕,
小声哀求道:“那个————-从今往后,我能叫你主人吗?”
宫泽眼角抽搐,刚准备拒绝,羽贺澄夏便已扑了上来,將他按倒在榻榻米上,樱桃小嘴含住耳垂:
“抱歉—主人——那天早晨回家后我想了很多——
“其实我知道你不情愿,可你真的能摆脱这种境地吗?不如接纳我,我可以帮你扫清其他女人的骚扰—比如—..开院——还有桐岛—.“
羽贺澄夏坐在宫泽腰上,冰凉的小手从衬衫里面伸了进去,轻轻摆弄著雄壮的腹肌。
宫泽躺在榻榻米上,仰视著原木色的天板,老脸不由得一红:“羽贺,今天真的不行,雾奈还在外面等著我呢?”
“那你就是同意我叫你主人了。”羽贺澄夏舔了舔粉嫩的红唇,冰凉的玉手轻轻划过宫泽的腹肌。
似乎觉得还不够刺激,她坐在矮脚桌上,伸出被白色短袜包裹著的小脚,踩在了宫泽腰部以下的位置。
开始躁。
“吶吶——-主人再不说话,汪酱可不会停的哟。”“
羽贺澄夏漂亮的桃眼里似乎闪烁著红色的爱心,其实比起她主动,她更喜欢宫泽主动。
如果-·---宫泽一边用看虫子般的嫌弃眼神看著她,一边用脚狠狠踩在她身上。
那种感觉,光想想就令人兴奋刺激可惜,宫泽太软弱了,软弱到只能被她欺负。
宫泽老脸一红,感觉自己像是生病了,身体的一部分开始了变化。
正常人谁受得了这种挑逗?
况且雾奈还在外面等著他呢?不能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
宫泽猛地起身,在羽贺澄夏错愣的眼神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压在了身下:“二小姐,我不开玩笑,我要走了。”
羽贺澄夏仰视著宫泽严肃的表情:“別忘了你的把柄在我手里,你逃脱不了的·—.—
宫泽表情微微动容,眼神些许暗淡,深吸一口气,问道:“要我怎么做?”
“简单,我要享受跟姐姐一样的待遇。”羽贺澄夏想了想,又补充道:
“之前都是满足你,主人,也应该满足一下澄夏吧?”
宫泽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羽贺澄夏与五年之前那个口口声声说討厌不纯洁恋爱的风纪委员长联繫起来。
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
他做出了妥协:“我可以用手帮你按摩。”
羽贺澄夏四肢伸展开,闭上了眼,静静地躺在榻榻米上,並未开口说话。
从她时而紧促的眉头可以看出,她心里其实蛮紧张的。
毕竟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
能感觉到心跳在逐渐加快,心里有股期待感。
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宫泽有任何动静,便嘟著小嘴不耐烦地催促道:
“快点呀,你该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明明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你都很积极,还是说你想让雾奈知道你的秘密?”
被威胁的人不得不做出妥协,这让他想起某部经典的电影情节,谁能想到有一天类似的场景会出现在他身上。
宫泽闭上眼睛,专心地做著该做的事情。
羽贺澄夏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甚至羞涩到眼角泛起了泪,两只小手紧紧地抓著衣角,贝齿轻咬住红唇,嘴里仍不可避免地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让她想起五年前发生的往事,用带著颤音的声音问道:
“辰··我听某人这样说过·-为什么要喜欢人夫?因为人夫的技术已经被老婆训练出来了,比普通的男人更懂得疼人,更能提供情绪价值-—“
宫泽儘量不让自己去看羽贺澄夏羞涩的表情,“你这是歪理!”
“歪理吗?”羽贺澄夏额头上出现了一层细小的汗珠,抓住衣服的手不禁用力了一些,声音带著一股疲惫:
“我不管,从今以后,你这个主人我认定了。”
“二小姐,你说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宫泽欲哭无泪,手上的动作不敢停下来。
“不知道—.”羽贺澄夏真诚地说道:“可能跟小时候的记忆有关吧.“
说完这句话后,二小姐的脸上瞬间泛起了如晚霞般的红晕,神情明显变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向外伸直,而被白色短袜紧紧包裹著的小脚则羞涩地向內弯曲,仿佛在躲避著什么,又像是在掩饰著內心的慌乱与羞怯。
之前宫泽竟然还曾直言说过她肾虚。
她当时对此根本没当回事,甚至还盲目自信地认为,像自己这种体力向来很好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肾虚的。
然而,可二小姐如今才恍然大悟,深切地明白过来,体力好和肾虚之间的联繫其实並不大呀。
现在的羽贺澄夏有些后悔让宫泽用手指帮她按摩了,早知道应该先调养调养身体的。
要是坚持不住。
岂不是让宫泽觉得她是个无能的女人,连雾奈都不如。
可偏偏不愿意听到什么就来什么。
宫泽那温柔的声音说道:“二小姐,是不是肾有点不好?现在才过了两分钟。”
啊?
啊?
两分钟?羽贺澄夏以为至少过了20分钟。
“没———没有,我———·我身体好著呢——你继续。“
羽贺澄夏强装镇定道,实则脚腕已经快抽搐了。
隔壁的房间內。
倒吊著的雾奈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堵住嘴的胶带吐出来,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然后高声喊道:
“救命啊~”
“有没有人?”
“这是整蛊游戏吗?”
“老公,爸爸妈妈,呜呜呜呜呜————·
宫泽和羽贺澄夏两人就在推拉门旁边,宫泽伸手把两个房间之间的推拉门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倒掉著、哭泣的雾奈。
宫泽整个人愣在了原地,眼中瞬间布满了阴霾,“雾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