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再不开门我可进来了啊!”
他敲门的力度越来越大,到后面门板都开始发出轻微的震动。
“该死,你这是犯罪!”
“咱俩肯定有一个犯罪了,但这个人肯定不是我。”
在一声闷响中,高德收回自己的脚,轻轻拍了裤腿上因为震动而落下的灰尘。
走入屋內,一个男人紧张不安地看著他。
屋里陈设已经不能用简单来形容了。
除了床和被褥,什么都没有,还瀰漫著一股臭味。
高德想了想,抽出腰上的短剑,经过铁匠的保养,这柄短剑重新回归到可使用的水平。
“出去外面谈谈?”
疑问句,但行动表肯定。
面对架在脖子上的短剑,男人根本不敢说一声不。
他起身举起手背对著高德,颤颤巍巍往屋外走去。
出门的寒风吹拂在脸上,也吹醒了男人,那头乱糟糟的黑髮在风中就像鸟窝。
“说吧,你犯了什么事,有人出一个金幣悬赏你。”
“大人,我没有……”
“看见我马上的袋子吗?你也不想变成其中一个吧?”
男人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四个染血的包裹瞬间映入眼帘。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乾,背后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我……我母亲病了,她需要点肉吃,我只是……我只是……”
“原来是偷猎者,行吧,跟我回去接受审判吧。”
高德也不和他墨跡,直接打晕装上马。
老马感觉自己背后一沉,回头哀怨地看著高德,迎接它的是主人的大逼斗。
“我又没逼你出来,你非自己跟的。”
马蹄声迴荡在风中,直到他走后,其他人才小心翼翼探出头来。
至於被抓走的男人?大家虽然认识,但也就仅仅是认识,让他们为了一个来不到几个月的陌生人去和一个赏金猎人拼命。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高德骑著马,边走边像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哎呀,这南边啊,有个领地,那领主刚来,手里都没几个人,隨便去个人,只要说是来加入的,就能被收留,那里你冬天不用劳作就有食物过冬,你看看你,还得去偷猎,唉……”
正在对话的两人没有发觉,路边的一头鬣狗尸体抽搐了一下。
那是高德来时砍死的。
对方竟然想吃他的马!
“啪嘰!”
当高德走到离尸体不到三米处时,血肉瞬间炸开,如果不是他拿披风挡一下,现在就得面临一身脏的问题了。
“草了,狗日的豺狼人。”
披风上面满是碎肉与血跡。
而躺在地上的鬣狗尸体里,正钻出一只健壮的手臂。
没过多久一只畸形的怪物爬了出来。
一具鬣狗的尸体,却爬出了一头两米左右的怪物。
高德有时候觉得,要是他的地也能这样就好了,我种下一颗种子,长出来一个10米的大南瓜。
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