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挚友四原体的比喻让他仿佛看到了头顶的骄阳狱卒哥奇妙的成为了践行饭上没被迫害的人,乐呵呵地看著墨鱼哥捂著心,
表演,“痛,好痛。”
十天的广府之旅正式落下惟幕,回忆点太多了,坐上狱卒哥小车前往动车站的路上,大家还是嘰嘰喳喳说个不停。
正式告別,上了动车,江禾逸忽然有些后悔。
在站台时该捏一捏薯条的脸的—看著就很软,没准捏了之后还会热乎乎的。
坐旁边的钟泽墨忽然一击掌。
“嚇人,你又怎么了?”
钟泽墨瞪著江禾逸,问:“你为什么要跟我们一个车次,你为什么要回澄寧?”
这话都把江禾逸问懵了。
回家啊,还能为什么?
坐在狱卒哥返程的小车上,薯条把今天的事得意洋洋地炫耀给父母。
她成功了,没依靠笨蛋爸妈的“妙计”,完全依靠自己的主动!
像是要把过去十几年吃过的狗粮全倾泻回去,薯条竟然感到格外地满足,一行字发出去,浑身轻快,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著。
“小霏厉害!”
“好好好,小霏长大了!”
爸妈相继发来讯息。
紧接著·
“所以,土豆在哪?”
“回家了,他们下午的车票,我亲自送上的动车。”
电话响起,是老妈的。
怪事,什么话发消息不能说。
“怎么了?”她坐在后排压低声音询问。
“我记得你说过,土豆家里只有他一个,往来最多的亲戚是一个舅舅,对吧?”
“对啊,然后呢?”薯条狐疑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嘆息。
“所以,你为什么不邀请他住下来?”
“唉?”
“喉?”
动车上,江禾逸一脸茫然,大脑有些岩机。
“橘子茶要回去上课,我和四原体还没辞职,都有工作需要摸,你呢,你回澄寧是要干什么?”
“找找工作。”江禾逸说到这已经领会了墨鱼这番话的核心思想,脸地就红了,“不,不对吧,太快了,这也太快了!”
才告白就同居吗!
钟泽墨捂额:“趁热打铁啊,有些话就是要趁大家都头脑发热时候说出来最好的!”
过来人墨鱼深感自己辜负了好友的青春与幸福,竟表现得比江禾逸还自责。
为什么吃饭时自己想不到,为什么一路上他的大脑没转过来!
“禾逸,是我对不起你啊!”
另一头,薯条的电话仍在继续。
“你居然把土豆放回澄寧,也没有跟他约定时间回来。”
“现在正是进一步熟悉彼此的好时机,可你却把他亲手送上车·-薯条,我知道你总说不喜欢看我们腻腻歪歪,但你实际上一直有在偷看,偷学,这么些年,你好像什么都没学会啊!”
谁在偷看了,有什么偷看的必要吗?
你们两腻腻歪歪时候,哪次避著自己了。
“大不了·—-我今晚找个时间和他聊聊这件事咯。”薯条脸红著,咬牙回復。
“哼,我敢保证今晚回到家,一想到未来將要和他在房子里甜甜蜜蜜,就会浑身通红,扭捏起来。”薯条妈妈篤定,“你是我的女儿,我可了解你了。”
“掛了掛了,我旁边有人!”
薯条咬牙,立刻掛断电话。
她慌张抬起头,却发现——
“哎嘿嘿,这是准备同居了?”被窝已经从前排探头听了好久,“同居好耶!”
“没有—太快了,先等等。”
话刚出口,薯条立刻尷尬地意识到,自己確实被老妈读穿了江禾逸跟钟泽墨回到家时,门卫处已经堆了两个大包裹。
由於此前还未离婚的缘故,钟泽墨给的地址也在这里。
江禾逸拿起来掂了掂,有点份量,不知道装了什么。
路过凉亭,在这乘凉的老人眼见钟泽墨,又一次打算给他张罗相亲事宜-
一他是真的很抢手。
回到家的第一时间,江未逸迫不及待地开箱。
映入眼帘的,是占据箱子大半空间的各式茶叶罐罐,
根据送礼人是狱卒爸爸这一点,估计不会太便宜。
“確实不会太便宜这个狱卒老爸给茶叶做的標籤,我在狱卒哥顺给我们喝的那一款上也看见过。”
他们只是说了一口“好喝”,袁桓业居然全送了!
再联想到他的做事风格,估计这堆茶叶里,存在著比他们喝的,还要昂贵的品种。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小凤饼之类的广式小零食,角落里还发现了两张价值1000的电商平台礼品卡,算是可以自用也可以自行折现的玩意。
虽然与茶叶相比,没什么分量,但袁桓业如果真塞一些更贵重的物件,江禾逸他们反倒是不敢收了。
尺寸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