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飞刀显然並不是人人都可以拥有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好的。
有人要灭口,就在他要说出谁將飞剑客的行踪透漏给他的时候,这又何尝不是,他故意提出来给出的机会呢。
“看来,我来晚了。”一阵清脆的铃鐺声伴隨著熟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叶开踏著轻快的步子走进来。但当他看到地上的户体和那柄飞刀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起来。
“这把飞刀看著是不是很熟悉?”傅红雪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反手將手中的飞刀扔给了他。
“確实熟悉,”叶开接过飞刀,看了一眼。
然后蹲下身体查看著易大经的尸体上的伤口。
接著眉头紧锁声音低沉的说道:“但我並没有出手杀他。”
“不重要了,人已经死了。”傅红雪转身向门口走去。
“不,这很重要!“叶开猛地站起来,眼中闪烁著愤怒的火光,“最起码对於我来说很重要。“
傅红雪在门口停下脚步,半边脸隱在阴影中:“嗯,那你好好查一查吧。”
他的语气淡漠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喂!那你要去哪?”一直站在叶开身后的丁灵琳忍不住喊道,红裙在烛光下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我现在需要泡个热水澡,好好休息,剩下的就交给们的聪明的叶开了,我相信他一定能查清楚。”话音未落,人已融入门外浓重的夜色中。
酒馆里只剩下叶开和丁灵琳,以及地上渐渐冷却的户体。叶开手指无意识地摩著那柄飞刀。
丁灵琳担忧地看著他,轻声道:“这柄飞刀..::
“不是我的。“叶开打断她,声音里带著前所未有的凝重,“但这確实是小李飞刀。”
他看著手中的飞刀,刀尖上还带著未乾的血跡,“有人想嫁祸给我,或者...:.:”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色,“想挑拨我和傅红雪。”
丁灵琳倒吸一口冷气:“谁会这么做?”
叶开將飞刀收入袖中,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这就是我们要查清楚的事了。”
秋夜寒深,冷风如刀。
当叶开还在因为一柄染血的飞刀忙碌奔波时。
而此刻边城最奢华的天福楼內,却是另一番天地。
暖阁內氮氬著蒸腾的热气,混著名贵香料的馥郁,薰得人骨酥神醉。
傅红雪慵懒地伏在巨大的檀木浴桶边缘,精壮的身躯浸在洒满瓣的热水中,水珠沿著他紧实的肌理缓缓滑落。
在他身后,翠浓仅著一袭轻透的念衣,衣料被水汽浸湿,若隱若现地勾勒出曼妙曲线。
她指尖在傅红雪紧绷的背肌上缓缓游走,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揉散每一寸疲惫。
热气繚绕,她的脸颊早已緋红如霞,不知是被蒸腾的水雾薰染,还是因这暖味的氛围而羞郝。
晶莹的汗珠顺著她雪白的颈子滑落,滴入水中,盪起细微的涟漪。
傅红雪闭目养神,忽然低低开口,嗓音低沉而隨意。
“最近与你父亲马空群可有联繫?”
翠浓的手指微微一顿,但很快又继续动作,甚至比先前更轻柔。
她低低一笑,唇畔漾开一抹嫵媚的弧度,坦然道:“原来公子爷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