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立刻甩开了老大的手:“兄弟,输贏很正常,这次输了下次贏回来,是你要进赌场玩的,输了你要认啊!”
老大十分激动,扔掉了手提箱双手抓住了帕南的衣领:“为什么是歪嘴啊!”
一米七五的老大,抓住了两米多一身腱子肉的帕南。
卢克看的来气想要动手,抽出了腰间的手枪顶住了老大的脑袋大喊:“知道我们是谁吗?跟我们闹?”
“收起来,闹大了我们走不掉!”帕南提醒道,则伸手拦住了卢克。
卢克也反应过来,確实这要是真开枪把对方打死了,这事情查起来,两个人利用黑格尔人沫沫的事情是拦不住的。
就算没有被发现,但上班的时间出来赌博这个事情,饭碗肯定是要丟掉的。
两个保鏢都是吃这碗饭的,为此丟了饭碗不合適。
帕南也没有还手,他並不是因为看见了枪冷静下来的。
老大被这一问,心虚了,鬆开了手,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不管输贏都不应该跟眼前两个人有交集。
见事態缓和下来,帕南淡淡的开口:“兄弟,你是不是有內幕消息啊?”
帕南见老大不说话,大概也猜到了什么,指了指赌场解释道:“不是我们贏了你的钱,我们开始也想下注红角,应该是你下注太早了,还是重注,让赌场看见了,赌场做局改变了胜率吞了你的钱,所以红角输了。你是红角的饲养员,还是红角饲养员家的亲戚?”
帕南提出了问题,老大已经没有兴趣听两个人在说什么了。
老大清楚一个事情,自己作为情报科就应该在背后做事,现在让两个保鏢看见了自己的脸,如果未来发生什么事情要见面,很容易露馅。
老大立刻转头捡起地上的手提箱,跑向了自己的摩托,骑上扬长而去。
卢克见没了事情,安慰:“疯子,还是个怂蛋!”
“小时,但是你啊!下次別动不动就拔枪了!”帕南第一时间反而是指责卢克。
卢克也反应过来笑了笑:“这不是担心你嘛!”
“买喝的去,对了,你有没有感觉刚刚那个男人的声音很耳熟啊?”
“有嘛?我只听出了不服和歇斯底里,输了还那么拽!”
……
老大,一百码的速度。
san antonio ave的尽头,bonga lsland湖。
速度太快,到为止的时候一个摔车。
老旧的摩托车车身变形,车头扭到了一边的位置。
老大的膝盖坠地,躺在地上没哭没喊。
许久,老大才艰难的起身,肾上腺素上头,一瘸一拐带著流血的一条腿走到了bonga lsland湖的护栏边。
望著眼前清澈的湖水,老大想著一跃而下结束自己的生命。
三十万不多,自己八万一个月的工资,不吃不喝四个月可以还清,自己四个月不吃不喝可以,老婆不吃不喝也可以,但儿子不行!
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为什么会答应他们去赌博?
明明只需要拒绝,全部都拒绝,每次都篡改提交的记录,每次抽成一成就够了。
虽然对方说的一成估计有水分,但那是实打实的钱。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老大抓著护栏打算一跃而下。
老大想死的那一刻,整个马尼拉居然下起了雨!
巨大的暴雨,老大瞬间被淋湿,乌云似乎就在自己上空的位置,不偏不倚。
似乎这鬼天气也在向老大抱怨,给老大触底的情绪拉入更深的谷底。
雨水拍打著地面,拍打在老大的脸上。